廝殺依然在繼續,慘叫聲不斷響起,雙方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全都死傷慘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廝殺終於接近尾聲,古刹中那些帶著骷髏麵具的守衛幾乎已經死傷殆儘,隻剩下那兩名老者和十幾名手下,全都被圍在了古刹中的一塊空地上。
綠衣女子雖然也死傷不小,可是放眼望去依然到處都是,每個人的臉上都麵無表情,手中的長劍上不停地向下滴落著鮮血。
這時,一個頭戴鬥笠,手裡拎著一隻酒壺的身影,騎著一匹白馬緩緩出現在了古刹門口,然後踏著地上的屍體與鮮血緩緩進入了古刹。
正是段正淳!
很快,段正淳騎著馬來到了人群的中心,出現在了那兩名黑袍老者的麵前。
看到段正淳出現,其中一名黑袍老者明顯向後退了半步,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肩頭。
“想要找到你們的老巢還真是不容易啊,沒想到你們居然躲在這深山之中,果然是一群見不得光的鼠輩!”
段正淳緩緩抬起了頭,打量了一眼兩名黑袍老者,嘴角露出了一絲鄙夷的冷笑。
這半月以來,他一直帶領青衣衛在四處追殺神霄教的人,從臨安到通安城,從分壇到老巢,所經之處,神霄教眾人全都無一活口!
所以神霄教才一直處於如臨大敵的緊張之中,因為他們已經猜到段正淳一定會找到他們。
其實那日在皇宮之中,段正淳是故意放那名黑袍老者離開的,從黑袍老者離開皇宮的那一刻,就已經被青衣衛在暗中跟上。
他答應過丘處機和林誌遠,會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一切都是宋帝指使的,閣下何必如今趕儘殺絕?!”
另一名地位一看就比那名從臨安逃出來的黑袍老者地位更高的老者看著段正淳,沉聲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不甘。
“事到如今,誰是主使已經不重要了,從他們偷襲全真教那一刻起,你們的結局已經注定。”
“識相的話,現在就自刎歸天,這樣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段正淳冷冷的看著兩名黑袍老者,麵無表情的說道。
“閣下未免太過盲目自信了一些!”
“你怎麼敢肯定一定能殺得了我們?!”
為首的黑袍老者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既如此,那我就親自送你們上路!”
話音剛落,坐在馬背上的段正淳已經瞬間一閃而出,隨著一聲劍鳴之聲響起,淩霄劍已經出鞘!
兩名黑袍老者不敢怠慢,急忙揮動著手中的黑金古刀衝向了段正淳!
然而轉瞬之後,兩名黑袍老者已經癱軟著倒在了地上,原本守在他們身邊的那十幾名手下已經一瞬間成為了段正淳的劍下亡魂!
如今的段正淳,隻要他想殺人,那沒人可以逃過死亡的命運!
“就憑你們,也想成為天下玄門正宗?!”
“簡直可笑!”
段正淳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黑袍老者,眼睛裡滿是鄙夷。
“我們...”
為首的那名黑袍老者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剛一張口,段正淳已經從他的身邊一閃而過,緊接著直接一頭栽倒在地,脖頸上瞬間湧出了鮮血!
如此懸殊的實力,或許是他永遠無法想象的!
剩下的那名從臨安逃出來的黑袍老者看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段正淳,渾身顫抖個不停,被段正淳身上散發的殺意壓抑的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彆說反抗了,他現在連逃走的氣力都提不起來。
段正淳緩緩轉頭看向了這名黑袍老者,嘴角露出了一絲異樣而冰冷的笑容。
“你是故意放我離開皇宮的...”
直到這時,他才終於明白了一切,可是已經明白得太遲。
“不然呢?”
段正淳笑著說了一句,手中淩霄劍隨意一揮,緊接著便看到黑袍人直接躺在了地上,連一句遺言都來不及留下。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臉上的那副骷髏麵具應聲裂開,露出了一張不滿皺眉的臉。
可是段正淳已經轉身牽起了白馬,緩緩向外走去,沒有再看地上的屍體一眼,甚至直到最後都不知道黑袍人的樣貌。
對他來說,敵人長什麼樣子根本就不重要,何況隻是一個死人。
至此,神霄教從上到下,全都被鏟除,一個活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