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美麗的自然風光中,一條河流靜靜地流淌著。
河裡,一隻體型龐大的河馬正悠閒地泡在水中,享受著清涼的河水。奇怪的是,這隻河馬竟然塗抹著鮮豔的口紅,眼線也畫得十分精致,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而在河岸邊,四隻企鵝正忙碌地挖著洞。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不時地還警惕地扭頭東張西望,看著就像是在進行一項秘密任務。
其中一隻方形腦袋的企鵝雙手叉腰,站在洞口,儼然是他們的領袖。他就是斯基勃,企鵝四人組的老大。
這方腦袋企鵝突然朝著下方的洞口喊道:“卡哇伊,任務報告!”
洞裡,一隻身材瘦長的企鵝探出頭來,昂著腦袋回答道:“我們離島邊緣還有大概五千英尺。”
“壞消息呢?”
“洞裡進水了,可能馬上就會塌陷。”
“謝特!”斯基勃不爽地咒罵了一聲,隨後又朝身後喊了一嗓子,“涼快,菜鳥,你們那邊情況如何?”
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冰塊和菜鳥正從另一個洞裡爬出來。冰塊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抱怨道:“老大,這邊的土質太鬆了,挖一點塌一點!”
菜鳥則一臉天真地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方向挖,比如往左邊試試?”
斯基勃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左邊是河,菜鳥!你是想讓我們挖到河裡去遊泳嗎?”
“可我們是企鵝,不是天生就會遊泳嗎!””菜鳥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
“閉嘴,菜鳥!”斯基勃和卡哇伊異口同聲地吼道。
河裡的格洛麗亞聽到他們的對話,無奈地搖了搖頭,暗暗吐槽道:“這幫家夥竟然到了非洲還想著挖地道回南極?真是瘋了!”
就在企鵝們還在為挖洞計劃爭論不休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隻獅子和一隻斑馬從草原的另一端飛奔而來。
獅子名叫亞曆克斯,斑馬則叫馬蒂。
他們和那四隻整天想著挖到南極的企鵝一樣,都是從紐約中城動物園逃出來的夥伴。
亞曆克斯跑到河邊,氣喘籲籲地大聲喊道:“快跟我來!麥爾曼遇到了一幫偷獵的混蛋,那夥人帶著幾十把槍!”
一聽到這話,格洛麗亞顧不上繼續泡澡,立馬從河裡撲騰了出來,水花四濺。
她焦急地問道:“麥爾曼在哪裡?他沒事吧?”
亞曆克斯搖了搖頭,神情凝重:“他被圍住了,情況很危險!”
四隻企鵝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個個義憤填膺地跳出了泥洞。卡哇伊作為企鵝中腦子最聰明的,冷靜地問道:“大姐頭呢?你沒去告訴她嗎?”
亞曆克斯焦急地搖頭道:“我找了一圈了,沒在家裡看到大姐頭。她估計又去城市裡打探她那個弟弟的消息去了!”
一聽這話,動物們也顧不上再尋找大姐頭,紛紛跟著亞曆克斯朝草原深處跑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開闊的草原。在這裡,一隻五官擬人化的長頸鹿——麥爾曼,正被一幫黑人偷獵者團團圍住。
這幫偷獵者們手持獵槍,臉上帶著貪婪的笑容,顯然不打算放過這隻罕見的長頸鹿。
麥爾曼嚇得渾身發抖,但他還是努力保持鎮定,試圖用他那長長的脖子擋住偷獵者的視線。
“真搞不明白,長頸鹿有什麼好偷獵的。”斯基勃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非洲最值錢的應該是我們四隻企鵝才是。”
“老大你說的對,能在非洲生存的企鵝,恐怕全世界就隻有我們四個。”卡哇伊頓時馬屁送上。
在這四個活寶還在絮叨的時候,獅子亞曆克斯已經怒吼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放開他!”
他張開血盆大口,試圖用威嚇的方式嚇退偷獵者。
但這卻不僅沒有嚇跑偷獵者們,反而激起了他們的興趣。
“哈哈哈,我沒說錯吧,這裡真的有一幫會說話的動物!”
“發財了!不僅這長頸鹿會說話,這獅子也會!法克,難不成後麵那個斑馬和企鵝、河馬也會?等等,這裡為什麼會有企鵝?!”
“彆管這些了夥計,子彈全部上膛,彆打要害部位,把他們全部打殘帶走,這回我們真的發財了!”
這幫家夥們一看亞曆克斯他們竟然會說話,腦子裡已經被貪戀的念頭給充滿,一個個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槍,對準了亞曆克斯。
“砰!”
槍響,子彈擦著亞曆克斯的耳朵飛過,嚇得他連忙後退。
“該死!”馬蒂見狀,也衝了上去,試圖用他那強壯的蹄子踢翻偷獵者。
然而,偷獵者們早有準備,幾把槍同時對準了他。
“彆過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偷獵者們惡狠狠地威脅道。
格洛麗亞和企鵝們也試圖上前幫忙,但麵對幾十把槍的威脅,他們也隻能無奈地後退。
見他們退縮後,這幫黑佬偷獵者們紛紛發出獰笑,架起槍就要上前追趕,子彈朝著動物團們四周飛濺。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人影忽然從天而降,擋在了動物們和偷獵者之間。
子彈打在她的身上,卻像是打在了鋼板上一樣,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害。
偷獵者們愣住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戴著紅色針織帽的女人。
“大姐頭!”亞曆克斯和格洛麗亞同時驚呼出聲,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梅根朝著他們微笑著點頭,隨後目光看向這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偷獵者,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