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娟和趙樂說的熱鬨,古蘭就靠在了座位的後背上,稍事休息。
阿娟和趙樂聊的正在興頭上,則是探著身子,前傾著和趙樂話著投機。
兩人雖然隔著桌子,但那桌子是長長窄窄的那種。
阿娟也是修長的身材,探著上半身過去,就差不多把坐在對麵的趙樂儘收眼底了。
這人怎麼說醉就醉了,而且嘴裡說話還含糊不清,醉的挺厲害呀。
覺得怪怪的,像是見了個稀罕物一樣,就格外上心了。
古蘭是見怪不怪了。
她記得很清楚,上一次趙樂也是這樣的,不會有事的。
隻是上一次他醉的沒有這一次快,也沒有這一次厲害罷了。
還有就是,上一次他那眼睛也沒有這麼迷離,沒有這麼瞄來瞄去。舌頭也沒有這麼大。
這一次可能因為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吧。
阿娟就不同了。她是沒有見識過趙樂的率性而為又任性張狂的。
她又是因為趙樂身上的那種似曾相識,動了點心思的。
就對趙樂格外上心。
她看趙樂這似醉非醉、似睡非睡的樣子,感到極不正常,有點擔心。
這人不是有什麼病吧。
是了,怎麼看上去像是癲癇病發作的樣子。
她是見過癲癇病人犯病的,給她的印象是嚇人得很。
來不及送醫院的話,得先把那人盤起來,防止那人抽過去。
如果搶救不及時,或者不得法,一旦挺了屍,會要人命的。
要說阿娟這感覺還是準確的,隻不過對病的判斷有些差異而已。
趙樂現在的狀態還真就和正在發作的癲癇病人一般無二。
而且眼看著口水就快流出來了。
阿娟暗叫一聲“不好”,隨時做好了搶救的準備。
這一個房間裡,就他們三個人。
其中兩個人喝了酒,一個人還喝醉了。
正巧還就是那個喝醉了的,看上去又像是犯了病。
這種時候,她是不能指望古蘭出手的。
那個大家閨秀大小姐一樣的身子,彆說是喝了酒,就是不喝酒,看了癲癇病人那發作的模樣,不吐就不錯了。
彆說上前搶救了,不躲得遠遠的才怪呢。
就是有點事,人家也會以喝多了酒為借口,輕易遮掩過去。
自己則不同了。
不僅沒喝酒,剛才還和這個醉漢聊的火熱。
真要有點事,自己若是不出手,是無論如何說不過去的。
萬一這犯病的醉人的家人,再一口咬住是她把他聊醉的,她就倒了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