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驍無所謂的道:“叫你吸你就吸,我不差你這點生機。”
曹林宣縮了縮腦袋,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吸生機等於搶陳驍的命,他可不敢。
陳驍見他百般推脫。
多少有些無奈。
這家夥怎麼怕自己怕成這個樣子...
自己也沒對他怎麼樣啊...
陳驍輕歎一聲,收回牛鬼幡,感受了一下裡麵的生機變化。
曹林宣也就吸走了兩三年的生機。
對於牛鬼幡內的總體生機而言,簡直九牛一毛。
要知道。
從蓮生加措手裡拿到這幡的時候,裡麵生機就已經很誇張。
陳驍本人更是曾經光顧過櫻花國,生機、陰煞兩手抓。
所以生機對陳驍而言,並沒有那麼珍貴。
隻是曹林宣表麵看起來,還是剛剛那樣,老的不像話。
但這沒辦法,就算他吸走三十年生機,樣子是沒法改變的。
“好了,我走了,在江北好好休息吧。”
陳驍說話。
一步跨出。
離開了江河大廈。
留下薑雲寒等人麵麵相覷、擔憂不已。
“兔耳真那麼強嗎?軍區沒人管得了?”
“白發序列、京城序列都在,他們都無能為力,那得是多恐怖的場麵啊!”
“薑副首領,你真不攔攔瘋鬼老大啊?”
薑雲寒冷冷道:“攔?怎麼攔?”
“他決定的事,什麼時候被人勸住過?”
“行了,你們該乾嘛去乾嘛去吧。”
...
京城軍區。
黎明前的黑暗最為深沉,整座軍區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
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像被稀釋的墨汁,漸漸暈染開來。
氣泡籠罩下的一切,都被披上一層迷幻。
此時。
距離氣泡剛剛鋪展,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
“裴長官,又有二十七人死亡。”
“十三位高齡覺醒者死於身體機能。”
“十四位年輕覺醒者死於疾病。”
看著手裡的檔案。
裴天元真的很頭疼。
時間帶來的作用,顯而易見。
而且隻會越來越誇張。
他都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酸痛、疲憊。
甚至臉上、手上的皺紋都多了不少。
這是絕對的不可逆機能損傷。
“繼續拖下去,恐怕大家都要活活老死。”
“實在不行,我們跟兔耳拚了!”
“是啊,寧可站著死,也不想這麼憋屈的死!”
諸位神將發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