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還沒有出拳就輸掉了猜拳遊戲?
杜文博垮起臉欲言又止。
深吸口氣,欲言再止。
想斥責池徹不要臉。
但裁判薑侑涵都跟他是一夥的,投訴也沒用。
太黑暗了!
還有沒有天理?
池徹笑嘻嘻的又仰頭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可樂,然後遞出去,“呐!這裡麵還剩兩口,給你喝吧。”
“不喝了!”
杜文博扭開頭,“誰稀罕啊?我讓靜姐帶兩瓶回來,我還有錢。”
說完,他拿手機開始發消息。
池徹才想起來,杜文博之前捉迷藏遊戲贏的獎金還沒花完。
這家夥摳搜得很,一共幾十塊的獎金過了這麼多期都沒花完,在竹居屋吃雪糕都買一塊錢一根的綠豆冰棍。
但他在外麵可不是這樣的啊!
杜文博在在外麵拍的Vlog裡都是幾十塊錢的高檔雪糕啃一口就丟了,在竹居屋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瓣花。
聳聳肩,池徹仰頭噸噸噸。
“嗝!!!”
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嗝,池徹拿起扇子蹲下來幫薑侑涵一起煽風。
看到兩人背對自己湊在爐子邊搖扇子,杜文博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對著兩人的背影虛空梆梆打兩拳。
然後他像是大仇得報一樣心滿意足的轉身回去繼續劈柴。
彈幕都在刷幼稚鬼。
“池徹。”
山叔在水槽邊招呼了一聲,“過來幫我搭把手!把水倒後院去。”
“好嘞。”
正好火已經完全升起來,池徹丟下扇子去幫山叔倒水。
兩人抬著大鐵鍋準備將水倒到後院的小花圃。
“唉!這個開花了。”
池徹眼尖,剛繞到後院就發現花圃角落出現了一抹亮色。
四五朵白色小花掛在蔥葉間,六片潔白的花瓣張開,花蕊帶著淡淡的黃色。
除了這幾朵已經開放的花,周圍還掛滿了一朵朵未曾開放的白色花苞,有點像是韭菜的花骨朵。
山叔打量一眼,“終於開了!再不開我都以為真的是蔥呢。”
這是蔥蘭,靜姐帶著弟弟妹妹們前陣子從山上移栽回來的,葉子既像蔥又像韭菜,非常容易養活,即使平時無人看護依舊頑強的開放了。
當時大家還打了賭,池徹以為這花移栽回來怎麼也開不了呢。
“真漂亮!總算是在最後兩周開花了。”
看著如玉如蘭的小花,池徹有些欣喜。
靜姐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
雖然剛才在大姐姐麵前調了皮,但是此刻池徹恨不得立馬跑去告訴靜姐這個消息。
倒掉水,山叔繼續工作,池徹背著手溜溜達達的湊到杜文博身後。
杜文博坐在小凳子上,麵對院子角落雙腿大大呈V字張開伸直,腳後跟著地,拎著斧子埋頭在兩腿之間劈著柴。
從背後看上去畫麵相當驚險。
這就是竹居屋第一樵夫的從容。
池徹都不敢拎著斧子在自己兩腿間這麼秀。
他順手拿了個根木頭幫忙遞過去,“杜文博!”
“乾嘛?”
杜文博扭頭看著他。
“我最近感覺身體哪裡不對勁,你要不要幫我看看?”
“我又不是醫生,怎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