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到眼前這一詭異的一幕,雷軍嘴就沒再合上過,瞳孔放大。
李富真跟陳默的曖昧,他是知道的,夜裡跟陳默商談業務時偶爾彈出的視頻彈窗,陳默通話記錄裡驚鴻一瞥的首爾區號都是明證。
但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當下這場景,對他傳統觀念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不是知道你倆許久沒見,能不能照顧下彆人的感受!
酒店是你家開的就能這麼玩?!
大清早的、女上男下、白日宣淫.我都知道要關門!
還有道德麼?還有法律麼?
雷軍此刻腦海中的雷電之力劈啪作響,無數念頭翻飛,這個傳統企業家的三觀正在經曆著四個三級的地震.
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雷軍的喉結上下滾動,結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小、小默,李會長.你.你們”
反應過來的雷軍立馬雙手平伸,跟個僵屍一樣作勢欲跳回房間,“我可能還在夢遊”
“站住!”陳默一聲低喝。
兩人以驚人的心理素質迅速起身,仿佛剛才的曖昧姿勢從未存在。
陳默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咳嗽一聲:“那個富真姐和我多年未見,昨晚聊得太投入就.”
“通宵暢談。”李富真優雅地接話,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啊對對對,就是這樣。”陳默點頭如搗蒜。
李富真也恢複往日裡的姿態,對雷軍打著招呼,“雷總,早上好.”
(通宵?在套房?)原來不隻是門前激情一瞬,而是套房一夜啊
雷軍眼角抽搐,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後機械地回應,“早早上好。”
“想必雷總還有要事,我就不打擾了。”李富真微微欠身,轉身離去,舉手投足間儘顯財閥千金的從容。
陳默突然拍額:“富真姐,等下!”他快步追了上去。
李富真轉身,歪著腦袋臉上有些疑惑。
“那個有個事情需要拜托一下,就是”他在李富真耳邊低語幾句
“簡單。”李富真將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露出天鵝般的頸線,“還有彆的事嗎?”
陳默壓低聲音:“確實還有一事.“
“什麼?”
“你體質還是太虛了,等下回,來我這邊,我幫你好好調理調理。”他的尾音帶著曖昧的上揚。
李富真耳尖瞬間染上緋色,冰山麵容如春雪消融:“改日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說著,她伸手為陳默撫平衣角的褶皺,“一路順風。”
“嗯,富真姐再見!”
兩人禮節性擁抱告彆時,雷軍清楚地看到李富真眼中流轉的情愫——與昨夜宴會上生人勿近的氣場判若兩人。
作為過來人的雷軍可是太了解了這意味著什麼了
這還叫沒什麼?
作為當事人,目睹這個場景的雷軍這個糟心啊,早餐還沒吃,感覺就被狗糧喂飽了
一時間他隻想把這對狗男女,一個埋南極,一個埋火星,埋的越遠越好。
清晨6點,新羅酒店頂層的健身房內,跑步機的嗡鳴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
“昨晚你們真沒發生什麼?”
“沒有!”
“一個三十如狼,火力輸出,一個四十如虎,坐地吸土,你倆湊在一起沒有一腿?狗都不信呐!”
“你愛信不信,要真發生什麼就憑我這強悍的戰鬥力,整棟樓都知道,你還能沒感覺?”
“扯淡,天天泡枸杞的人,怎麼能吹這種不負責任的外國B,有沒有可能我昨晚喝多了,或者新羅酒店隔音效果好,我沒聽到.”
“那怪我咯~”陳默翻了個白眼,對這個突然化身八卦記者的商業大佬感到無語。
“你確定?”雷軍不死心地追問。
“要不我對燈發誓?”陳默作勢要舉手。
看到陳默連發誓這招都使出來了,雷軍這才勉強相信。
雖然這小子平時私下裡沒個正形,但到了這種拿燈發誓的程度還是靠譜的。
“嘖嘖,”雷軍撇了撇嘴,“為國爭光的機會都能放過,你還是不是個帶把的爺們?”
“軍哥,你今天很不對勁啊,”陳默狐疑地打量著他,“從富真姐走後就一直問東問西,要不是知道你跟彤姐感情好,我還以為.”
“投降,不問了,不問了還不行?”見對方把尚方寶劍搬出來,雷軍立刻認輸。
其實雷軍向來不愛八卦,但這次不一樣——一邊是韓國最負盛名的財閥長公主,一邊是自己看著成長起來的小老弟,這兩人獨處一宿,光是想象空間就夠寫本付費會員了。
要是這個消息被曝出去,偷國皇冠的掌上明珠被華夏小子偷走了?估計能讓本地無數男性集體破防,嘴裡的西八估計能充滿首爾的大街小巷。
雷軍關掉跑步機,拿起毛巾擦了擦汗:“我八卦也是分人的,你小子無父無母,我好歹年長幾歲,俗話說長兄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