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怎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忍不住抱緊她一分。
當初太極殿封妃大典上,一眼就讓他生了執念,後來,越是了解她靠近她,他就越為她沉迷。
他早已深陷其中,日日為她患得患失。
“明年開春,孤會讓皇帝以你的名義開一場恩科的。”
她沒有文臣人脈,他就幫她收攏,隻要她能開心就好。
薑昕心尖微顫,無奈道:“我又不是皇後,也沒做出什麼大功績來,以一位皇妃的名義開恩科,怕是天下學子都要罵得唾沫橫飛了。”
容淵輕笑,大掌覆在她小腹處,“若是為小皇子祈福呢?”
皇嗣關乎江山社稷,為皇子祈福開恩科,加上這次江南動亂,也需要一批新鮮血液,這不就名正言順了嗎?
如此,那些學子自然會對她和小皇子感激涕零,她籠絡起來也事半功倍。
“小皇子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孤說有就有。”
薑昕沒好氣,“你自己能生嗎?”
容淵在她耳畔低笑,“還需熙貴妃娘娘幫孤一起努力。”
薑昕身子被他撩得一酥,這狗男人!
腰間綬帶被他抽走,她身上的裙子猶如盛開的花兒,層層剝落。
如雪的肌膚觸及到空氣,還沒等她感覺到冷,滾燙的大掌就遊走其上,激起陣陣電流。
薑昕忍不住輕顫,彆開頭,躲開他又凶又霸道的吻,那種舌尖發麻的感覺讓她臉上如火在燒。
容淵薄唇流連在她的耳朵臉頰,“嗯?娘娘覺得不好嗎?”
她咬唇,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他臉上去,“閉嘴吧你!”
他還知道她是皇帝的熙貴妃?
看看他,每晚都在乾什麼好事!
肆無忌憚地占著自己的“庶母”為所欲為。
而他親爹呢?
最初他還隻是把人打暈扔到偏殿,現在是越發過分,完全不讓皇帝走入她的寢殿半步的。
也不知道他怎麼做的,皇帝到現在都沒有生起半分懷疑。
恐怕比起搞神神鬼鬼的手段,他比她還要更勝一籌。
甚至,薑昕懷疑,皇帝這些年越發迷信,吃“仙丹”上癮也是他的傑作。
真是個純純的大孝子啊!
容淵輕捏她的下巴,再次咬住她的紅唇,放肆吮吸掠奪,“父皇他老了,哪兒能伺候得了娘娘呢?”
“孤向來孝順,自然是要為老頭子分擔。”
“娘娘天姿國色,福星轉世,若是讓你深宮寂寞,豈非是孤的罪過?”
薑昕:“……”
臭不要臉的!
這狗男人簡直就是給點顏色他就能開染坊。
薑昕抬腳就想把他給踹下去。
容淵握住她細弱的腳踝,長年累月握刀的手帶著薄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讓她控製不住在他懷中軟成水。
男人喉間溢出笑意,藏著惡劣和偏執,“娘娘真不想要一個小皇子?”
薑昕如水的美眸瞪他,輕喘著放狠話,“容淵!你就等著你的兒子叫你皇兄吧!”
容淵眸色幽暗無底,俯身再次徹徹底底占有了她。
他現在很喜歡一個詞:子承父業。
老頭子的江山是他的,他的妃子自然也是他的。
當然,容淵隻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