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個閒坐在院子裡,隨口向宅靈管家問道:「我在神廟建築地看到劉爺子,他怎麼會在那?」
宅靈管家就把那日胡雨燕帶人來司夜府鬨事,
隨後被府衙抓走的事和宓八月說了,「那日劉爺子和吳家四兄弟也在其中,不過他們沒被抓走,之後聽府裡的弟子提起,他們機緣巧合就去了神廟建築隊伍中。沈朗為這事來詢問過我是否真的和劉爺子他們相識,我知夫人和他們關係不錯便答了是。」
宓八月還不知道這期間還發生過這麼一回事,「永夢鄉那些人還被關著?」
宅靈管家沒有及時回答,實則是分身去問府裡其他人了,沒兩秒收集到答案的它才說:「是的。」
宓八月思索了一秒,然後笑道:「那就關著吧。」
她在永夢鄉稱得上關係和諧的也就吳家和劉爺子,既然他們沒事,其他人如何自有裴延發落,她就不插手了。
一上午,宓八月把新得的法術圖一一練習個遍,這種不緊不慢的練習對於她而言等同於在歇息。等熟悉得差不多了,就把最後的成品交給搗墨童們。
她搖搖頭,呢喃道:「還真是閒不下來。」
放慢節奏的一上午還是為了宓飛雪的那個零嘴暗示。
不過這就是極限了。
她還有事情要辦。
宓八月放下筆,打開善惡書翻閱到魘狗的那一頁,用左泗的本命詭去找他的位置,確定所在後就直接過去。
神廟的某個房間裡。
宓八月無聲無息出現,裡麵的左泗對她的到來毫無所覺。
他正伏案書寫著什麼。
宓八月撿起地上一張廢棄的紙,一眼就認出來這是迷魂種的法術圖。
「難道真的要讓宓八月給我下迷魂種?可是對餘虎施行迷魂種的都是我,她就算懂迷魂種怎麼用,實際操作起來未必能完美完成。」
「好吧,憑她的本領既然表現出會迷魂種就不可能用不好,我隻是不信她。」
「這可是在靈海上下種,一旦她對我有一絲歹心,我就徹底玩完。」
「自己下手雖然困難……嗬,是非常非常難,但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左泗一邊書寫一邊念念有詞。
這種狀態讓宓八月升起一絲親切感,也是她投入研究時常有的狀態。
不過她早知道左泗有做瘋子的潛質,結果他比她所想的更瘋狂。
伏案的左泗還對化身陰神的宓八月無知無覺,他現在正陷入一種猶豫不定的狀態中,當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時——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他本能的做出回答。
「給自己下迷魂種成為神主的信徒。」
宓八月主動解除影匿的效果後,最先感應到她存在的是左泗本命詭,連帶著左泗先是愣住,然後不可思議的轉身。
記憶裡無法找尋的身影,再次見到之後依舊無法留存,但是隻要看見就會深信不疑祂的存在。
「……神,神主。」
一貫能說會道的左泗此時也驚呆了。
他直視宓八月的雙眼突然落下淚,不想雙眼失明的話必須立刻停下這直視神靈的行為。這還是宓八月有意識收斂了神力,不想這個目前還很好用的家夥壞掉的結果。
隨著信徒的增多,司夜令的認可,神力的增強後,宓八月其實也發現了,她陰神狀態下不僅對詭怪的威懾力大增,包括對人也一樣。
我繼承了老公的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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