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老師上線，上一章是32次哨子。）
雙方合計17個人輪換，32次哨子，其中有6次違例吹哨，4次技術犯規，22次常規犯規，一共產生了43次罰球。（每隊單節有4次累積犯規額度，不滿額度的非投籃犯規不會罰球）
最離譜的是這特麼還是第一節！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莫聞搜羅記憶也找不到這麼離譜的畫麵。
但是沒辦法，場麵上的情況實在是太火爆了。
不論是熱火還是活塞的團隊建設都還可以，所以，即便是後續替補上來，也很快融入場上的氣氛。
雙方打到第一節下半節完全就是在鬥氣比狠。
一個我一肘，我推你一下，誰也不肯先停手，動作幅度一直在裁判的忍受極限反複橫跳。
拉人，架肘，絆腿，打手，對撞···
裁判都絕望了，他想把注意力轉移到持球人身上，但是其他球員對抗的時候就和在摔跤一樣，從那裡吭吭哧哧的，隻播放聲音的話，就和某種禁片一樣。
裁判的“暴罰力”好像失去了降溫的效果。
莫聞和比盧普斯試圖在中間當和事佬，但是問題的根源奧胖和大本都來了脾氣，不肯下場也不肯後退。
倆牛脾氣杠上了，而且不但自己杠上了還拉著隊友一起來。
“係不係兄弟，係兄弟就去砍他！”
大範是拗不過奧胖，而拉裡布朗則是樂見其成。
活塞用一個大本來跟奧胖對著消耗，怎麼看都是賺的。
彆看犯規多，但實際上遭遇犯規最多的還是奧胖和大本。
自打發現對方今天罰球都不咋樣以後，兩隊也算是在第一節就用上了砍鯊戰術、
奧胖首節罰球14次，命中5個；而大本則是13個罰球，命中5個。
第一節被哨子吹的支離破碎，觀眾們感覺也沒看啥，就光看見兩人在罰球線上展示“人類罰球笑料”。
球在有的人手裡是下“一分雨”，在他倆手裡是下“冰雹”
倆人可能是因為仇恨而喪失了羞恥心，但凡罰中一個都得得意的朝對方挑釁上兩眼。
莫聞也不知道他倆是咋想的。
兩個全聯盟罰球最差的中鋒在這方麵比起來了。
因為離開了那個男人後，再沒有人刺激督促奧胖練習罰球，加上搭檔莫聞和韋德這兩個全聯盟最強的外線組合他也減少了自己進攻端的戲份，奧胖今年在罰球上基本就是屬於擺爛的狀態。
罰球命中隻有46%，不說莫聞了，連韋德的投籃命中率都比不上。
而大本，在季後賽第一輪打出了自己的生涯高光，罰球命中率超過60%，但他的狀態隻維持了一輪，在第二輪的時候就迅速回落會常規的4成命中率。而且跟奧胖在關鍵時刻罰球從不手軟相比，本哥一個係列賽的罰球手感基本上都是統一的。
曆史上大本曾在06年的季後賽18場比賽中交出了平均27%的罰球命中率，震古爍今，到莫聞穿越前都無人能打破。
倆人罰到後麵絕望的就不止裁判了，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都不耐煩了。
真的，不行讓這倆人打一場吧，比罰球有什麼意思？
“第二節你好好休息吧，彆跟大本比罰球了，你倆再這麼打下去，12點也打不完比賽。”
一節比賽打了50多分鐘，往常這個時間大夥都蓋在更衣室裡欣賞啦啦隊舞蹈了，結果今天才剛剛開始。
跑兩步就響哨，體力沒有受到多少挑戰，但是出汗少了，液體衝擊起膀胱來也不好受啊。
半場前球員一般不能跑下去上廁所，不然輪椅也不會在後來開發出糞車的用途。
見奧胖還是固執的樣子，莫聞隻能拿出自己的大殺器。
“沙克，伱也不想因為罰球太爛而影響到後麵你的大合同談判吧？你今天這表現不是主動把刀子遞給萊利？”
聽到這裡，奧胖終於緩過神來。
是哦，他夏天還要談續約合同來著。
上億金額的合同，要是因為鬥氣損失個幾百萬上千萬那就太虧了。
智商重回高地後他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哦屑，那個混蛋矬子爆炸頭，我後麵得罰中多少個球才能把命中率拉回來？”
“莫，第二節要不你穿著我的球衣打一會，幫我罰兩個怎麼樣？”
奧胖捂著腦袋，現在也不覺得大本打他拿一下疼了，隻覺得頭疼。
“我覺得你還是回更衣室睡一覺來的更切實際。”
第二節開場，奧胖沒有再上場，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不論如何起碼可以上罰球線的人少了一個。
看奧胖和大本便秘式罰球雖然一開始也有樂子，但是看多了就隻剩下醜陋了。
不過有一說一，倆人不下場，也很難維持第一節的盛況。
在第一節這一波瘋狂的犯規潮下，上場的球員人均背上將近2個犯規。
熱火加上輪換球員9個人，就隻有“冰清玉潔”的莫哥隻領到了一次犯規，大郅都上來砍了大本兩刀。
再這麼打下去比的就不是首發，而是板凳席的深度了。
比賽重新開始後，對麵的活塞也明顯收斂了很多。
活塞才是真的以防守基礎，背上太多犯規，限製的還是他們的防守。
熱火這邊萊利和大範也不是傻子，楞看著奧胖被消耗，去秀那醜陋的罰球，看到活塞首發也不斷送出犯規才是他們的目的。
活塞不知道，奧胖這個係列賽每場比賽都隻能出場二十多分鐘，在短時間內打出活塞大量的犯規，是熱火希望看到的。
比賽重新恢複正常，莫聞也開始重新評估起來自己的體能。
在第一節支離破碎的節奏下，看起來進行了很長時間，但消耗體能的跑動和對抗並沒有多很多，時間拉長，也可以說是給了他恢複體能的時間。
就好比某些FB1傾情推薦的電影，30分鐘前的劇情其實影響不到後續的劇情展開。
四舍五入一下，他基本等於滿電狀態。
就在莫聞還在思索接下來該從采用哪種打法的時候，一雙充滿戰意的眼睛跟他對上了。
是普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