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道路上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會給予,有些人會索取,隻有我會全心全意的在乎你……”
陶舒欣小聲叨咕著,見徐名遠沒什麼反應,就氣鼓鼓的懟了他一下。
“你在抑鬱什麼呢?”
徐名遠見她在拿著自己專業課的書在看,全心全意在乎自己的人也不是陶舒欣一個,但這種事不好明說,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而小姑娘也不愧是學文科的,連看個曆史書都能發出一段感慨。
“你沒見過這句話麼?”陶舒欣嘟著嘴非常不滿的問道。
“沒有啊。”徐名遠隨口答道。
“嘿!”陶舒欣頓時不樂意了,指著書裡的一片樹葉說道:“我送你的禮物,你都沒放在心上!”
“什麼玩意啊?哦,這是去年你撿的楓樹葉?”
看到書裡夾的一片樹葉,徐名遠伸手給拿了出來。
經過書本一年的擠壓,葉子裡的水分早已被紙張吸附一空,紅色的葉片也變成了黃褐色,稍不留神就會弄碎了。
這時徐名遠才注意到上麵有用紅色圓珠筆寫的娟秀小字,就是剛才陶舒欣說的那一句話。
“什麼叫撿呀?這是我精心挑選的樹葉,花了我一下午的時間呢!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陶舒欣氣呼呼的指責道。
“你是用紅筆寫的,我哪能看的出來啊?下次記得用黑筆寫,我就能看到了。”
徐名遠將樹葉還給了陶舒欣,讓她保存好。
“好哇,你自己對我送給你的禮物不上心,反倒怪起我來了!”
陶舒欣並沒有找他算賬的意思,反而哼哼唧唧的故作幽怨。
“你是林黛玉啊?哪來的這麼多事。”
徐名遠哭笑不得的給她丟到一邊,繼續看著屏幕上的文件。
見他還不理自己,陶舒欣嘟著小嘴去翻箱倒櫃,拿出了壓在最下麵的不動產權證。
“你看出這是什麼了嘛?”
陶舒欣從中拿出一張紙在他眼前晃了晃。
“啥破玩意兒?”
見陶舒欣手裡是一張皺皺巴巴的紅紙,搞得徐名遠是摸不著頭腦。
“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我一直都珍惜著呢,哪像你呀!什麼都不在意!”
陶舒欣哭唧唧的指責他不上心。
“我什麼時候送過這個東西了?”徐名遠一臉納悶的問道。
“你忘啦?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你送我的。”陶舒欣嘟著嘴說道。
“我送你這個了嗎?”
徐名遠把紅紙拿到手中,沒看出是乾什麼用的。
“這就忘啦!?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家樓下放煙花?哼!”
陶舒欣拽著他的衣領來回拉扯,這可是自己記憶最深的時刻,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哦哦哦,是炮仗紙啊。”
徐名遠哭笑不得,也聞到了依稀殘留著火藥的味道,但幾乎是聞不出來了。
“是唄,你個王八蛋!大晚上去我家樓下放炮,我都被鄰居罵慘啦!”
陶舒欣用頭槌攻擊,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胸口上,發泄著心中的怨氣。
徐名遠是看出來了,小姑娘就是欠收拾了,這沒事找事的找存在感來了。
瞄了眼筆記本的右下角,見此時都快晚上十二點了,徐名遠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姑娘開始鬨騰了,原來是等不及了。
徐名遠也不再工作了,直接把筆記本一合,就動手解陶舒欣的睡衣扣子。
“你乾嘛呀!”陶舒欣氣呼呼的拍開了他的手,又小聲嘀咕道:“燈還沒關呢……”
陶舒欣一手捂著睡衣,一手捂住眼睛,羞答答的從指縫裡看徐名遠。
小姑娘的臉蛋依舊紅著,隻是不像當初那般會緋紅成豬肝色了。這副欲拒還迎的小模樣,搞得徐名遠心頭發癢,隻好屈從於她,再也不去想其它的事情了。
……
第二天陶舒欣沒有早八,是九點鐘的大課。
她本來想睡個懶覺,但被徐名遠叫醒時,都已經八點多了。
“彆碰我,讓我再睡一會兒。”
陶舒欣哼唧著翻了個身,還往後蹬了下腿。
徐名遠捉住她肉乎乎的小腳丫,撓了撓說道:“都快八點二十了,你還去不去上課了?不去的話咱倆再呆一上午。”
話說完,徐名遠就順著她光滑的小腿向上滑去。
“什麼?八點二十啦!”
剛才被撓腳心,陶舒欣都沒掙紮幾下,聽說時間不夠了立刻蹦了起來,匆匆踩上拖鞋,趕緊去洗手間洗漱了。
沒過多久,洗手間裡傳來陶舒欣的喊聲,讓徐名遠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