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格為白富美的陶舒欣,很喜歡沒事開著自己的小車,出校門溜達一圈。
而且有徐名遠的幫助,學內的通行證很快就辦好了。
作為一個喜歡分享快樂的小姑娘,在徐名遠不在身旁的時候,就會拉上室友展示一下自己嫻熟的駕駛技術。
恰逢周六,陶舒欣帶上同寢室的三人,一起去江城市區逛街。
陶舒欣是個很大方的姑娘,而且不是假大方,覺得自己零花錢比室友多,就想著多負擔一些奶茶和零食的花銷。
但陶舒欣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傻傻的隻知道付賬了,畢竟是年滿二十歲的姑娘了,還有徐名遠時不時的給出的建議。
那再沒有心眼的傻姑娘,都經過一年半的相處了,也可以看出誰可以相交的朋友,誰又是虛心假意的曲意迎合。
不過陶舒欣還是很好相處的姑娘,隻要旁人可以忍受她偶爾蹦出的一句低情商的話,她就願意與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快樂。
就比如現在,寢室裡隻有陶舒欣家庭條件優越,剩下的室友都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但她還是管不住嘴的吐槽車子又貴又不好看,不如十幾萬的甲殼蟲漂亮。
還要說自動擋不如手動擋好,一點都不省油。
如此凡爾賽的行為,自然會引得旁人頻頻皺眉。
就以目前的生活條件來看,不要說寶馬了,哪怕是開個捷達,就已經是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了。
再說你車都開上了,還差那幾塊油錢?
但陶舒欣是真這樣認為的,並沒有炫耀的意思。
她覺得徐名遠的一句話非常非常的正確,就是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的省,該花的花。
車子是爸媽給買的,但汽油可是自己的零花錢支付的,好貴呢。
好在寢室裡的室友都習慣陶舒欣時不時就紮一下心了,要是她忽然思考一陣兒再說話,就說明她是在刻意疏遠,沒把幾人當朋友。
傻白甜也會有成長的一天,每天和人精似的徐名遠呆在一塊,就算學不到什麼,被逗弄的次數多了,也長心眼了。
可以和什麼人相交,不可以和什麼人相交,陶舒欣自己心裡也有了數。
隻是女生心思多,沒有男生那般直爽。
像是徐名遠原來的寢室,水電費和網費,到現在都是吳超一個人交的錢。
陶舒欣覺得自己零花錢多,也支出過寢室裡的各項費用。
然而當陶舒欣發現寢室裡有人覺得她付錢的就是應該的時候,不禁生了好多天的悶氣。
但她臉皮薄,又做不到明說,在尋求了徐名遠的看法後,便心一橫給斷掉了。
男生那邊最起碼給予了充分的情緒價值,而自己這邊出錢還要受氣,這肯定是不正常的。
在重新分攤宿舍費用後,依然對自己保持友好的室友,陶舒欣就明白誰是可交的朋友了。
畢竟高中再好好的同學也不在同一所大學,加上大家平時都很忙,都有著自己的生活,陶舒欣也不好周六日就去找李思琪她們玩,還是會和室友們一起外出的。
在外麵逛了一天的街,終於走不動路的陶舒欣將室友帶回了學校。
雖然陶舒欣不想搞小團體,但與合得來的女生一起玩還是很開心的。
就像徐名遠說的那樣,想要維護好每一個室友的關係,最後誰都不樂意和自己玩了。瞻前顧後的想一堆沒用的小事,還不如讓自己過開心一點。
陶舒欣這點小毛病,純粹是上學期間養成的習慣,因為從小學開始就搶著當班長,這班長當久了就脫離群眾了。
在講究成績的義務教育階段,陶舒欣的處理方式當然沒問題,但大學誰還拿班長當回事,特彆是女生多的文科專業。
中午吃了頓便飯,逛到下午兩三點鐘,陶舒欣返回了學學校。
與室友一起回到寢室,陶舒欣開始著手拆床單被罩,準備拿回小家裡洗乾淨。
大冬天的洗床單好冷,還不容易晾乾。像她這樣的懶姑娘,可以用洗衣機,那是絕對不會選擇動手洗的。
“程程,幫我向查寢的人說一聲噢,我晚上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