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好磨蹭呀,怎麼才來開門呢?”
陶舒欣看著‘吱呀吱呀’的電動門緩緩打開,都想上去推一把了。
“我還沒睡醒,能下來給你開門就不錯了。”
就這一會兒功夫,小楊枝夠嗆能收拾好房間,徐名遠就拉著小姑娘擋在車前,也不讓她進院子。
“哼,現在你知道叫人起床開門有多討厭了吧?”
陶舒欣當然是不會知曉徐名遠打的什麼主意,隻以為他是想要親密一番,就把腦袋一揚,傲嬌的不要不要的。
“我看你吃土豆餅時候倒是挺開心的。”徐名遠笑道。
“有吃的當然開心啦。哎,怎麼是你來開門呀?你家雇的保姆阿姨呢?沒在麼?”陶舒欣好奇的問道。
“都元旦了,放兩天假,告訴阿姨讓她今天下午來了。”徐名遠說道。
“哦,你爸也不在呀?”
看到車棚裡隻停著徐名遠的車,陶舒欣好奇的問道。
“不在,年底有飯局,昨天沒回來。”
這院子裡的雪連個車印都沒有,徐名遠隻好實話實說。
“那你昨晚還說會回來,我特意從家裡拿了禮品要送給你爸爸呢。”
“拿的啥?我瞅瞅。”徐名遠問道。
“煙酒茶唄,還能是什麼?你不許抽噢!我是送給叔叔的。”
陶舒欣瞪著大眼睛提醒著,雖然她知道徐名遠很少抽煙,但有長輩遞煙,徐名遠依然會點上。
她也怕徐名遠近墨者黑,要是以後染上煙癮了,味道難聞不說,對身體還不好。
“我閒的沒事乾要你這破玩意?”徐名遠從後備箱取出煙酒,看到袋子和自己送給她爸的差不多,就問道:“哎,你不會是把我送給你爸的煙酒,又給拿過來了吧?”
“這怎麼可能!我家裡好多呢,怎麼會挑到你送來的呢?”陶舒欣瞪著大眼睛說道。
“有什麼不可能?你看袋子上寫的建發煙酒專賣店,我上次就是從那買的。”徐名遠拎著袋子說道。
“啊?不會吧……”陶舒欣有些尬尷的翻看著,但也說不清到底是不是徐名遠送來的,隻好滿不在乎的說道:“管它是誰送的呢?心意到了就好嘛,再去買一份多浪費錢呀。”
“你個倒黴孩子,是不是你爸給你的送禮錢,讓你給貪墨了?”徐名遠哭笑不得的說道。
“胡說,明明是我媽給的。”
陶舒欣小臉一紅,嘴硬的說道。
“那不是一樣嗎?”
“這怎麼能一樣呢?”陶舒欣有些心虛,隻好說道:“哎哎,小遠遠哥,你彆告訴你爸爸噢。你送我,我送你,到頭來都是送。省下錢買好吃的多好呀,又不是沒你的份。”
“你就知道吃,你倒是進門啊,還在這傻站著乾什麼?”
想到小楊枝也該收拾好房間了,徐名遠也不擋著陶舒欣的路了,直接坐進車裡,給車開進院子。
傻乎乎的陶舒欣也沒覺得是因為被徐名遠牽著,才沒辦法走進門,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呢,就接過了煙酒袋子,溜溜的跑上了樓梯。
看到陶舒欣站在門邊也沒進屋,就伸著手指戳著連廊扶手上的小雪人等著自己,徐名遠隨口問道:“在乾嘛呢?你不冷啊?”
“這雪球捏的好圓呀,是你捏的麼?”
陶舒欣戳著巴掌大小的小雪人,一晚上的時間都凍結實了,也不怕碰壞了。
“我閒得沒事乾這個?是小楊枝捏的。”徐名遠回道。
“對了,你妹妹在家吧?昨晚就你倆在呀?”陶舒欣抬起頭問道。
“是啊。”
徐名遠在地毯上蹭了蹭雪,領著她走進屋子。
而陶舒欣搶先一步穿上了徐名遠的拖鞋,讓他自己去找一次性拖鞋穿,環顧一圈見沒個人影,不禁問道:“這麼大個房子,你們住著不害怕呀?”
“這有什麼害怕的。”
“空蕩蕩的,連住家阿姨都不在,晚上起夜去上廁所多嚇人呀。嘖嘖,反正我是不敢。”
陶舒欣是喜歡大房子,但一想到就住著兩個人的話,怕是半夜起床上廁所,都會叫徐名遠幫著守門。
“臥室裡都有洗手間,出門乾什麼?”
“那也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