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感到很驚訝。
剛剛他還覺得陳浩心軟太好說話,怎麼這會兒陳浩就說要將李軍弄到牢裡去住幾年,甚至吃花生米?
這點小事能夠做到這個地步,這不太可能吧?
“你等會兒找兩個人,直接把李軍架到小巷子裡頭去,侮辱他,讓他臉上無光。”陳浩說道。
???
“侮辱,怎麼個侮辱法?”呂文安瞪大眼睛。
屁股夾了夾,滿臉驚恐。
“你往哪裡想去了?我的意思是羞辱,吐口水,脫褲子,言語謾罵,挑釁。”陳浩說道,“這些都可以,主要是為了激怒他,讓他回去叫更多的人過來,最好是手上能帶些棍棒之類的武器,這樣更好。”
“如果能讓他們在興盛酒樓裡頭動手打砸,則是好上加好。”
“這又是什麼說法?浩哥,你的思路我有些不太明白,他一個人就夠麻煩的,還讓他帶著一幫人過來,還要把興盛酒樓給打砸了?”呂文安被陳浩的操作搞懵了。
很不理解,跟不上陳浩的思路。
陳浩朝外頭瞄了一眼,這個方向是能透過窗戶,看到門前的李軍,李軍卻看不到他。
他摸出煙,給呂永安遞了一根,自己叼上一根,淡淡的說道,“一個人鬨事,公安過來了,頂多就是口頭警告,了不起帶回派出所關個幾天,不傷筋不動骨,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如果一群人犯罪,那就是團夥作案,是流氓罪,手上要是拿了棍棒之類的器械,打砸了東西,情節就更嚴重了。”
“那就不是管幾天,得關好幾年,為首的人,更是能關7年以上。”
這會兒有個流氓罪。
這個罪實際就是一個口袋罪,通過概括性的條款,將多種擾亂社會秩序的行為納入了打擊的範圍。
在公共場所持凶器鬥毆,或者是造成秩序嚴重混亂的,都可以算是流氓罪,其中的首要分子,需要對全部罪行負責,量刑起點最高。
“現在就找人去把這事做了吧,不要讓李軍在外麵鬨久了,到興盛酒樓來吃飯的同誌,都是為了圖個好的服務,李軍已經影響到興盛酒樓的服務了,找兩個服務員把他架到巷子裡去,你們不要動手,就言語刺激,刺激他動手,如果受了傷,興盛酒樓這邊給傷病補貼。”陳浩吐出一口煙氣。
這煙氣在空中翻滾,宛如一張網。
呂文安煙沒來得及抽,吞了好幾口唾沫,一路有些失神的去找人。
按照陳浩的指示去做。
陳浩就站在樓上窗戶邊,看到呂文安帶著兩個人,將李軍架走,還順手將地上的爛菜葉子也兜起來。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
呂文安上了樓,跟陳浩彙報,“把那小子的褲子給脫了,嘲笑他短小,他看著不壯實,但動靜卻不小,脫他褲子就跟殺豬一樣。”
“張維慶被他打了一拳,眼睛都腫了。”
張維慶就是一起過去的兩個服務員中的一個。
“給他們兩個,一人20塊錢,另外,再給張維慶30塊錢的醫療費。”陳浩道,“李軍說了什麼沒?”
“他說了,要去喊人,把興盛酒樓給砸了。”呂文安道,他有些憂心,“浩哥,真的要將事情鬨大嗎?”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就是要把事情鬨大,不鬨大,怎麼好給李軍定罪?這隻雞必須給殺了,才能讓猴子害怕。”陳浩道,“你讓張維慶先不要去醫院,等李軍喊了人過來,鬨過了後,再去醫院。”
“走,下樓,我給張永科打個電話,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