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槍支的管理還沒有那麼的嚴格。
彆說張永科這樣的副所長,就是普通的民警也可以佩戴槍支,而且並不是執行重大案件的時候才有資格配槍,尋常時候也會配槍。
就看個人的習慣。
不隻是公安,包括一些企業的保衛科,也會配有槍支。
“我沒犯事,就隻是掀翻了幾張桌椅。”李軍有點慌了。
他沒料到事情的走向完全跟預料的不一樣。
怎麼這麼巧,公安也在?
看樣子跟陳浩關係還不錯?
“你當我眼睛瞎了嗎?你們手上拿的是什麼?倒在地上的桌椅,碗盤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團夥作案,情節相當嚴重,造成了人員和財產的重大損失。”張永科厲聲道。
這年月,搞公安工作的,脾氣沒幾個好的。
太好了鎮不住人,而且大多數也沒什麼學曆,好多都是工人轉過來,加上刑偵技術比較落後,往往都會選擇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辦案。
“張所長,他們的這個行為怎麼判?”陳浩問道。
“團夥作案,還是當著公安人員的麵,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情節特彆嚴重,槍斃都是有可能的。”張永科道。
跟著李軍一起來的幾個人,臉立刻就白了,腿發抖。
就是李軍,臉色也很不好看。
就隻是過來砸壞了些東西,簡單的鬨個事,會上升到牆壁的程度?
“用不著唬人,我不是被嚇大的。”李軍道。
他聲音有點發抖,“我又不是沒打過人,掀過東西,沒說這麼嚴重。”
“哦?還是個慣犯,那就更要好好審一審了,慣犯罪加一等!”張永科瞥了他一眼。
他安排跟著一起過來的人,要把李軍等人帶回派出所。
又對陳浩道,“陳隊長,你這邊的損失,你自己估算一下,然後跟我說個數,我得記錄下來,也用不著馬上給我結果,我先帶著他們回派出所,你有了結果跟我說一聲就行。”
這幫人到興盛酒樓鬨事,就是跟陳浩過意不去,跟陳浩過不去,就是跟他過不去。
“怎麼能讓他自己算損失?他肯定往多了算啊。”李軍馬上說道。
他原本是蹲在地上的,想站起來分辯。
張永科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倒,“沒聽到老子跟你說的話嗎?老老實實蹲在地上,沒讓你動,你亂動個什麼勁,當我的話是耳旁風是不是?”
“我不問陳隊長多少損失,難不成問你?興盛酒樓是你的,還是陳隊長開的?損失是他清楚,還是你的清楚?”
這年月,犯罪嫌疑人是沒有什麼人權的。
就是普通老百姓,相關的權利,可能也不是那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