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占20%,你占80%?你怎麼敢提的,我就是想入興盛酒樓的股,也隻說20%,沒說80%,你倒好,一點不客氣!”丁順罵道。
他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衡量了下自身和陳浩的肌肉,最終還是站在陳浩跟前,沒有上前動手。
“彆小看了20%,茶葉的生意放在我手上,即便占20%也不低。”陳浩說道。
“我自己開了這間茶樓,茶葉的生意賺不賺得到錢,我不清楚嗎?你自己剛剛也說了,茶樓的生意,主要還是看彆的地方,茶水隻占很少的一部分,這會兒又說20%的股就能賺不少,你這個不少是多少?一個月的利潤難不成還能有一兩千塊錢?單靠茶葉就做到這一點,是癡人說夢。”丁順壓根就不信陳浩說的。
他覺得陳浩這麼說,就是故意羞辱他。
真要單純靠茶葉就能賺不少錢,陳浩為什麼不自己做,還要入股?
“一個月一兩千?你也太小看茶葉這一行了,一天一兩千都不止。”陳浩輕笑了聲。
“既然這麼賺錢,那你就自己去做吧,哪需要入股?不要把我當傻子,茶葉這一行我也是有些了解的。”丁順說道。
省裡的茶葉產量不低,能進全國前五,卻沒有啥名氣,沒有顧客認可的茶葉品牌。
這就是隻有產量,沒有質量,或者說沒有名氣。
這會兒如此,幾十年後,也是如此,說到底,其實還是省裡在茶葉方麵的領軍人物不行,空有產量,卻沒有質量。
福建安溪有鐵觀音,雲南猛海有普洱,湖南安化有黑茶,福建福鼎有白茶,廣西橫州有茉莉花茶。
自己省裡,卻是沒有能叫的出名號的茶葉。
丁順開茶樓不是為了賣茶葉,而是將茶樓當成一個場所,有人過來打牌,或者做些交易,茶樓很適合。
一天真要能有一兩千塊錢的利潤,他哪用得著打興盛酒樓的主意?
“現在不讓我入股,往後要想跟我合夥,你的份額就隻能更低了。”陳浩道。
丁順嗤笑一聲,不說話。
“既然丁老板沒興趣,那就作罷,茶水喝了,事情也談了,我就不多留了,多謝丁老板的招待,後麵你去興盛酒樓吃飯,我給你打折。”陳浩拱拱手,走了。
張永科也跟他一起,出了茶樓。
兩人才走,丁順就忍不住怒火,砸了茶杯,“太欺負人了,這個陳浩一點沒把我放眼裡,也沒把馬所長放眼裡。”
“還有張永科,居然站在陳浩一邊,一點不給馬所長你麵子,你是正職領導,他是副職,而且他到公安係統的時間也短,一點不知道尊重為何物。”
“張永科雖然是副所長,但他不歸我管,他在鳳凰派出所,我在古樓派出所,而且是領導親自任命的。”馬傑道。
他聲音很沉悶,“隻是我沒想到,他居然跟陳浩這個農民關係這麼好,為了維護陳浩,居然敢跟我直接掀桌子,也不怕把我得罪死了。”
本以為十拿九穩,結果無論陳浩還是張永科,都不給麵子。
“興盛酒樓生意好的很,日進鬥金,要能入股,躺著就把錢給賺了,陳浩也是不開竅,居然一步都不肯退。”丁順道。
他看著馬傑,“馬所長,你能不能帶人過去,找他的麻煩?隻要讓他意識到你我的能量,就會識時務了。”
丁順不甘心。
“這事得好好想想,不能亂來,陳浩說他在省裡有認識的領導,這事還是頭次聽說。”馬傑道,“這人的來頭簡單,但路子卻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