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今天特意裝扮了,說話比平時端了些,就是很衝的話,也壓著聲音說出來。
“我喜歡夾槍帶棒。”陳浩道,“那我就多謝你們了,不過醜話還是說在前頭,你們去看小倩,我很感謝,但是彆打彆的主意。”
“不要自找沒趣,談感情可以,談錢有關的,不行。”
陳浩喜歡打預防針,給黃玉鳳和程慧各打了一針。
“你有點本事後,說話是真的不中聽,一嘴資本家的味道,我們兩個,一個是小倩的媽,一個是小倩的嫂子,還能害她?”程慧道,“我們是城裡人,去鄉下能圖什麼?”
“是圖鄉下有飯館,還是圖鄉下有賓館?是圖鄉下吃的好喝的好住的好,還是圖鄉下有好風光?”
“不就是家裡修了紅磚房嗎?那也還是農村,我倆放下工作,特意抽時間去鄉下,不就是在乎親情?”
“彆老把人想的那麼壞。”
說話的功夫,興盛酒樓裡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陳浩有點印象,好像是程慧娘家的親戚,先前見過一麵,隻不過沒怎麼說話。
“這興盛酒樓的確不錯,但跟市裡的一些飯店比,其實還是差了些,卻能有這麼好的生意,隻能說是縣城好,做生意簡單,稍微的下點功夫就能有不錯的生意。”程慧娘家的親戚說道。
看到了陳浩,愣了下,隨即打招呼,“這酒樓是你搞的?麵積太小了,很擁擠,腳都下不了地,聽說你發了財,到處都有關係,怎麼酒樓搞的這麼小家子氣。”
“要是換了我,肯定會找一個麵積大的地方,搞3層樓,至少能擺五六十張桌子。”
對興盛酒樓點評起來了。
“怎麼稱呼?”陳浩問道。
“程萬武,程慧的堂哥,先前航航過生日的時候,有見過,你脾氣有些大了,我這說的是實話,男人得大度,你仔細觀察,會發現越是成功的男人,脾氣越好,越是失敗的男人,脾氣越差,因為失敗的男人彆的本事沒有,就隻剩下脾氣。”程萬武道。
陳浩笑了笑,“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啥都不明白的人,勸你大度,得遠離他,要不然打雷的時候容易被牽累,會劈著自己。”
“你說話的確是咄咄逼人,不過我不跟你置氣,我大度,這都中午了,就在興盛酒樓吃飯,吃完飯再去村裡。”程萬武對黃玉鳳和程慧道。
“村裡有吃的,這會兒正是飯點,興盛酒樓顧客多,你們在興盛酒樓吃飯還得等,不如去村裡吃。”陳浩道。
“怎麼,是怕我們吃飯不給錢?放心,不差錢,我司機,一個月的工資不低,看到門口停的吉普車沒?我開來的。”程萬武很自豪。
“我聽程慧說,你在縣裡開了飯館,她要到農村去,我不太放心,就跟領導說了聲,開吉普車送她,順路到飯館瞧一瞧。”
“正好又是飯點,就在這邊吃好了,雖說比不上市裡飯館多,麵積也不行,但聊勝於無,總比去了村裡,隻能吃粗茶淡飯要好。”
開吉普車送程慧和黃玉鳳到紅旗生產隊,實際是在給程慧撐腰。
這年月,能當司機的,都是有些本事的,有技術,工資高,非常體麵。
“就是,又不是不給錢,還讓我們到村裡去吃,村裡能有什麼好吃的?”程慧道,“彆弄的好像我隻想占便宜,我娘家實力不差。”
“就這吉普車,不是誰都有資格開的,你等會兒要是也回村裡,可以坐著一起回去,讓你過過吉普車的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