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怎樣才算公平?”
尚雲是驕傲的雌性,高高在上的她,仗著優越的家世,強勢慣了,在外從來沒有輸過。
在她看來,自己絕對不會輸給姚木蘭。
“既然我的賭注是銀離,那麼想上桌,你們也得拿出誠意來。哈斯大祭司,就拿你兒子來賭,尚雲就拿你哥來賭。”
姚木蘭的話音剛落,尚雲就急吼吼地喊道:“憑什麼?”
她指著銀離,情緒非常激動,“一個下賤的奴隸,憑什麼跟我哥比?再說了,大祭司的兒子,身份也比你的奴隸高貴多了。”
“如果你輸不起,也可以選擇不賭。”
姚木蘭睨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嘲諷,“生命不分貴賤,彆老是把奴隸掛在嘴上。左一個下賤,右一個下賤,嘴裡念多了,豈不是嘴也變賤了?”
“你!”
尚雲氣炸了,滿臉都是羞惱之色,“誰輸不起了?”
她一把將尚班拉了過來,“我拿我哥做賭注,這下能跟你賭了吧?”
“可以。”
姚木蘭瞟了尚班一眼,“輸了要被贏家懲罰,到時候可彆耍賴。”
“願賭服輸!誰耍賴誰是孫子!”
尚班傲氣十足,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隻是被利用的炮灰。
他妹妹尚雲招惹的是非,卻讓他來買單。
真是個二傻子!
姚木蘭轉頭看向哈斯,“你呢?要賭嗎?”
哈斯隻想狠狠收拾銀離,卻不想拿自家兒子做賭注。他老謀深算,心想著既然尚雲把她哥推出去當賭注,要是贏了,他非剝了銀離的狐狸皮。
要是輸了,遭殃的也是尚班。
更可況,尚班還是鳥族的首領。就算是輸了,所謂的懲罰還不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倒是一手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往木凳上一坐,假笑道:“既然鳥族二當家跟你賭,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免得擾了她的興致。”
“好,那就請啟天首領來主持賭局,裁定輸贏。”
姚木蘭抬頭看向啟天,目光清澈、神情淡定。
啟天是虎族首領,無論站在哪一方都不好。
要麼是掃了鳥族的麵子,要麼是打了虎族自己的臉麵。
剛才,他想著由內部處理,麵上裝裝樣子,假裝打銀離幾鞭子,算是給哈斯和鳥族出氣。
誰知道,姚木蘭選擇了硬剛。
“三打二勝。比賽內容,你們各自選一個。要是平局,由銀離跟尚班直接對戰,誰打贏了就是最後贏家。同意嗎?”
啟天給出了遊戲規則,尚雲覺得勝券在握,立馬點頭同意。
姚木蘭先是看了銀離一眼,見他被虎族護衛押著,卻依舊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行叭,隻要贏一局,她就能把燙手山芋扔給他。
能不能打敗尚班,就看他自由發揮了。
她也點了頭,開口問道:“誰先選比賽內容?”
“當然是我先來,因為尚家氏族有優先權。”
尚雲揚著下巴,姿態擺得很高。
姚木蘭聳了聳肩,“隨便。”
尚雲得意洋洋,指著不遠處的祭祀台,那裡有一根高高的木杆,“誰最先拿到那條紅布條,誰就贏。”
姚木蘭順勢看過去,正是她跟達非結侶那天,臨時搭建的。
周圍的木樁都已經拆了,繩子也收了,隻剩下中間最高的木杆,上麵還係著一根隨風飄揚的紅布條。
定好了遊戲規則,就要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