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是。”
薑嫿從開始的躲著沉夜白,最後她在操作的教室裡心臟病複發,是沉夜白及時趕來將薑嫿送去了醫院,還好她穩定了下來,是因為這段時間疲勞過度,沒有休息好,才引發的病情。
不過這件事,也是因為害怕爸爸擔心,薑嫿也就沒有告訴他。
去到樓上,徐秋蘭正好從樓上下來,手裡端著一個木盤,上麵還有個空碗。
“這個點了,爸爸還沒有休息?”
徐秋蘭,“先生跟左助理,還在書房裡處理公司的事,自從裴姑爺離開後,先生睡得也越來越晚了,昨天淩晨三點才睡。大小姐也不用擔心,左助理跟在裴姑爺身邊這麼多年,公司的事情他也門清,很快就會解決。”
薑嫿皺著眉頭,“徐媽我說過很多次了,彆再喊他什麼姑爺,像他這樣不負責任的人,說離開就離開,丟下一堆爛攤子,讓爸爸焦頭爛額,他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讓我去求他。”
“這樣的人,當初我也是瞎了眼。”
徐秋蘭支支吾吾的說,“上次先生說了,你跟裴姑…先生,再怎麼說也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不能因為一點事情,就影響到家裡來,裴姑爺再怎麼不好,也是薑家的姑爺。”
薑嫿本就困得合不上眼,現在已經被氣的清醒了。
她朝樓上書房走去,正好遇見,左向楠從書房裡走出來。
“大小姐。”左向楠喊了聲,側身給薑嫿讓路。
薑嫿走了兩步,停下,落下兩句冰冷的話,“告訴你的主人,想要消失就消失的徹底一點,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再怎麼被推上風口浪尖,我也不會求他回來。”
“現在他都舍得放棄了薑氏,順便讓他高抬貴手,動動手指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薑氏也不是沒了他裴湛…真是會活不下去。”
薑嫿走進書房後,薑衛國聽見腳步聲,“怎麼又回來了?”
“爸爸…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薑衛國頭發白了一大片,薑嫿心裡有些難受,她隻是見不得,他這麼辛苦。
薑衛國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淩晨一點半。
“這麼晚了,是沒休息?還是剛從學校回來?”
薑嫿拖了條椅子,坐在薑衛國的身邊,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我跟寶兒出去吃飯了,回來就晚了點。”
“爸爸…聯係不到裴湛我們就不聯係了好不好?”
“實在不行,我們重新找個人代替裴湛的職位,這樣一來你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薑衛國,“爸爸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很難找到合適的人,接替這個位置,況且…就算找了,你舅舅伯伯那邊也不會同意,他們巴不得推自己的人上位。”
“這樣一來,還是養虎為患。”
薑嫿:“怎麼會,我手裡還有媽媽的股份,到時候我把我的股份全都轉讓給爸爸,這樣一來,公司就還是爸爸一個人說了算。至於總裁的位置,我可以找夜白哥哥幫忙,以他的人脈,找到跟裴湛能力相等的不是個難題。”
薑衛國思索了半晌,倒是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這些都是夜白教你的&bp;?”
薑嫿彎起眉眼,做了個手指,“夜白哥哥就教了一點點。”
“嗯…他自己整天都在繁忙,卻還要操心我們家的事,費心了。”
“既然夜白都開口了,我也就不管了,有他幫忙,爸爸也信得過。”
薑嫿勾起的唇,露出個美麗的笑容,“那爸爸就早點去休息吧,桌上的東西明天在處理。”
“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謝謝夜白,彆再捉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