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沒有進薑氏之前身無分文,靠什麼什麼活下去?手法這麼熟練,是不是…做過什麼的交易?畢竟男人身上也沒什麼膜,是不是第一次,誰知道。”
裴湛揉按的手頓了下,這些普通人難以羞恥的話,能從她口裡肆意的說出來,確實附和她的性子,無形中也將裴湛貶低的十分不堪,裴湛眼底平靜的沒有任何情緒,“裴太太想知道,我以前的過去?”
“這句裴太太就免了,在金沙淺灣我們各論各的,喊我大小姐,知道了嗎?臟東西。”薑嫿挑逗似得,抽回自己的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抬起右腳去碰了碰他的臉,裴湛抬眸對上薑嫿那雙滿是笑意,挑釁帶著嘲諷的眼神。
六歲被人拐到鶩川,誰都不服,長大之後絲毫沒有收到影響,還是這樣的劣性。
放在男人眼裡,薑嫿這樣的舉動跟在挑逗他沒什麼區彆,更彆說,近年來,一直沒有開過葷的裴湛,一動邪念,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薑嫿見他迅速的站起來,她一腳抵在他的胸口處,雙手撐著床,身子往後倒了倒,“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薑嫿穿著裙子,一抬腳,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見了,薑嫿察覺到他眼底的欲火,“你…”話音落下的瞬間,裴湛早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隨地一扔在角落。
抓著薑嫿的腳踝,見他拖到了懷裡,薑嫿被他壓著,隻聽蠱惑又壓抑著衝動的聲音,沉沉響起,“十個億,一晚上…”
“渾身就剩下幾十塊的人,大言不慚就要給我十個億?吹牛不打草稿?”
裴湛低頭吻了吻,薑嫿的脖頸出,溫潤的觸感讓她感覺到一陣電流從渾身竄過,“我以個人的名義做了投資基金股票,不然…趕不上裴太太花錢的速度,總不能讓裴太太喝西北風…”
就知道,裴湛有這樣做生意的頭腦,加上他投資的眼光,怎麼可能就拿薑氏那些錢。
他果然有後手。
“外麵會所裡你想要乾淨的女人多的事,花十個億就為了跟我睡一覺?把我當什麼了?”薑嫿就喜歡看他這副表情,迫不及待,又想要,充滿急迫**的樣子,聲音也是緩緩的與他牽扯。
“…二十億。”沙啞低沉的聲音,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極致。
男人沒有多餘的動作,解開腰帶…
裴湛也在顧慮薑嫿的身體,沒有大幅度,但對薑嫿覺得她也是在各取所需,同樣在解決她生理需求的人,這二十個億的錢,有人願意給,她也樂意拿。
薑嫿輕微的皺眉,殊不知道他這樣的動作,不上不下感覺的更加磨人…
薑嫿覺得自己還是要少了。
一個圈子裡的見過幾次麵的國際名模,人家老公送的生日禮物起碼也都是價值,四十六億的遊輪…
等兩人結束,外麵天已經是淩晨,天快亮了。
中間薑嫿還吃了心臟病的藥,裴湛也沒好到哪裡去,傷口重新裂開,黑暗中順著男人手臂留下來猩紅的血,在薑嫿側頭微微張口時,那猩紅的血跟一同留下的汗,被嘗進了口中,那股腥甜的血腥味,薑嫿覺得瘋狂又興奮,整個房間裡充斥著的這股糜爛氣息,都跟瘋了一樣。
淩晨四點半,薑嫿被從浴缸裡撈出,身上都是曖昧過痕跡,幾乎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左向楠駕駛著車輛而來,裴湛幫她穿好了衣服,吹乾頭發,才下去了樓上。
被帶來的醫生,也是迷迷糊糊,才看清他要醫治的傷者,“大晚上的,傷口裂開還要碰水?不想活命了?”
裴湛語氣淡淡,情緒聽起愉悅:“有勞。”
這次特地吩咐要男性醫師,裴湛解開身上的衣扣,除了一身的腱子肌肉,後背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血已經流乾,傷口裂開開始發白…
醫生看著傷口明顯就看出來了,先前肯定已經重新縫製過了,“在不注意,動作幅度太大,等傷口嚴重感染你就等著臥床不起吧。”
“嗯,下次注意。”
處理完傷口,左向楠又送醫生回了去。
裴湛上樓時,聽到床上的人響起輕微的咳嗽聲,他順手又倒了杯溫水,渡口的方式喂她喝下,喉嚨乾涸喝了水後,薑嫿沒有再咳,不會…裴湛已經清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邊亮起一道晨曦的微光,耳邊撥通了電話,“…不管用什麼辦法,讓季涼川離開帝都。”
電話裡傳來左向楠猶豫的聲音,“可是聽白家那邊的意思,是要在帝都訂完婚結束,他們才會離開。”
“隻是聞虔的身份還尚未確認,我們要不要再等等消息,萬一…他不是…”
白家在帝都也不是吃素的,就連沉家都要給白家幾分麵子,要是這樣的得罪,對薑氏沒有好處。
隻是這些他能想到的,裴總也應該想到了。
他若不是季涼川,那日也不會來醫院,出現在薑衛國麵前,遞了那份訂婚宴的邀請函。
“按我說的去做。”裴湛眼底冰冷,掛斷了電話,將薑嫿未喝完的水一飲而儘。
就算要死,也不該死在帝都。
裴湛轉身空掉的水杯放在一旁桌上,上了床,就把渾身沒有力氣的薑嫿給撈進了懷裡…
薑嫿渾身骨頭就跟碾碎了一樣,渾身都在疼,聽到耳邊輕輕囈語說話聲,她抬起頭,正對上裴湛的視線,兩人都一絲未穿,貼著他,他身上滾燙讓薑嫿都熱出了汗。
薑嫿要踢掉被子,裴湛單手又把被子給她蓋了回去,“我知道了,不用報警,等我過去處理。”
“是裴總。”
電話裡薑嫿聽到了左向楠的聲音,“公司出事了?”
裴湛:“嗯,沉婉柔進設計部,對宋清然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