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嫿:“閉嘴,你不要跟我說話。”
好好的計劃,全都因為他的出現,被打亂了。
裴湛心思狹隘,詭計多端,按他的性子要是真的被他知道,自己來法國的目的,隻怕…她會更找不到,季涼川。
用晚餐,裴湛理所應當找到了個合適的借口,在這裡辦理了入住。
薑嫿回到酒店所住的樓層,走出電梯就沒等他,大步的走在前麵,走的很快,裴湛走的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與她始終都保持著三步之內的距離。
後背那道目光,盯著她十分不舒服。
掏出房卡,想要用快速的動作去開門,然後再把他關在門外…
這一小舉動,裴湛早已經猜測到她會這麼做,所以…她再怎麼快,都不如裴湛動作迅速敏捷,纖細的腰被他摟住,隻是輕輕一帶,裴湛不僅奪走了薑嫿手中的房卡,就連她這個人,一起被帶進了房間…動作一氣嗬成,等薑嫿反應過來過來時,自己就已經被他抵在門上,原本生氣要罵他的聲音,突然全都被堵住…
裴湛微微俯下身體,配合薑嫿的身高,上來就吻住了她…
他變成禽獸,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
裴湛一邊吻著她,一邊已經解開了身上黑色西裝,包括襯衣的紐扣,脫下隨手就在一旁地毯上。
薑嫿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用眼神抗拒,他正在做的事,視線餘光一撇,見裴湛已經脫掉了襯衣,肩膀處的傷疤,難看的落在她的眼裡。
男人見她真的快要呼吸不過來,才放開了她,薑嫿氣喘籲籲帶著哀怨的眼神,盯著他,胸口起伏的厲害…
“這次不用很久,你也不需要吃藥。”
“試試?”
被挑撥起來的**,很難消下去。
薑嫿:“輕點。”
說著男人就一把將薑嫿給撈起來,單手托著她,薑嫿勾著他的脖頸,走到主臥室前,裴湛將門踹開…
等到結束,薑嫿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她被抱著坐在浴缸裡,享受著精心的洗浴服務,裴湛擠了點沐浴露,帶著玫瑰花瓣的香甜氣味,寬厚的掌心,從她最柔軟的肌膚上,一路塗抹著,沒有一處落下。
房間內的溫度,洗前都控製好了,不會太冷。
等到一個小時後才結束。
薑嫿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晚上六點半,沒有藥,有些疼…
好端端的裙子也都被撕成了碎片,落得哪裡都是,身上也被他換了一件睡裙,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仿佛那股緋糜的氣息還未散去,彌漫著一股讓人說不出,帶著羞恥的味道。
站在房間裡的那麵鏡子前,薑嫿扯開衣領看著胸口雪白肌膚上,落下的印記,眉頭皺起…隨後鏡子裡,男人悄無聲息的走近,從後勾住了她的腰,薑嫿不管是身高還是身材,都是最標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一再他身前被抱著的懷裡,薑嫿一下就變得嬌小起來…
“我看看。”裴湛看著鏡子裡的她,皺眉的模樣情緒生動,剛做過之後的她身上那股勾人的魅感還未褪去,嬌豔的不可方物。
薑嫿:“我餓了。”語氣嬌嗔。
“我知道,再等會還沒送上來。”
薑嫿被她抱上床時,視線看著落地窗外,看著對麵的莊園彆墅有一道身影在房間裡走動,緊接著…一女人被拖抱了起來,什麼姿勢,薑嫿無比清楚,隻是看了那麼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她對彆人的私事不感興趣。
等餐送上來,薑嫿不用自己下地走路,裴湛抱著她去了外麵餐廳…服務員推著餐車離開,她正好看見守在門口的保鏢,“他們什麼時候在門外的?”
“先喝點湯。”他盛了碗湯喂在她嘴邊,然後才回答她的話,“你睡著的時候。”
“明天我要跟其他國外分公司的高層開會,不能陪你,你要去哪,就讓保鏢跟著。”
句句聽著貼心,但是裴湛這麼做分明就是在找人監視她。
“當然…如果你想找季涼川…”
“找不找是我的事,他不想回來,不想出現在我麵前,都是他的選擇。我出來隻是散心…”
這句解釋,在裴湛這邊根本行不通,但他也隻能順著薑嫿的解釋繼續說下去,“嗯,裴太太說什麼,就是什麼。”
薑嫿坐在他的腿上,自己拿著勺子喝著,裴湛也沒閒著,幫她在碗裡夾了菜,還有剔好魚刺的魚肉,也放在了她的碗裡。
“明天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他?”
“誰?”
“聞虔。”
薑嫿才想起來這件事,“嗯。上午你先把會議推遲了,我自己一個人過去不合適。”
這句話似乎,正中男人的下懷,裴湛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好。”
確實不合適,而且他已經跟白芮領了結婚證,她要是一個人去,白芮難免心裡會不舒服。
她出現的時機有些太不巧合。
偏偏在他住院的時候,還能夠出現在他麵前,這樣會太刻意…
“不吃了?”
“味道變了,沒有昨天做的好,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廚子。”
薑嫿隨便吃了幾口,就要回房間,坐在床上閒的沒事,就坐在床上隨便找了一本書看。
裴湛收拾著房間,將換下來的床單丟到了一邊,另一張被單是隔壁備用房間的。
地上已經被撕破沒眼看的裙子,也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條,不過一會功夫,臥室乾淨又清爽,味道也散了去。
做完一切,裴湛才出去吃了飯,然後再去的在書房,跟帝都那邊開著會,他還要在這裡待三個月時間,帝都那邊沒人,他也隻能監管兩邊,很多事情重擔確實都落在他身上。
書房裡時不時有聲音傳來,薑嫿拿著遙控器,將電視音量調小了一些。
她不太喜歡太安靜的環境,就算看書,也想聽著其他的聲音…
翌日的天氣沒那麼糟糕,薑嫿穿了件歐式偏現代深色成熟風格的長裙,裙邊做著蕾絲鏤空設計,裙子的顏色,跟裴湛胸口上的胸針顏色一樣,氣息莫名吻合。
去醫院的路上,是卡格爾親自開的車。
薑嫿見到他:“他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