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保鏢突然將她綁了起來,說怕她打擾的客人,竟然是霍霆山的兒子,那位被她揍了一頓的霍家繼承人!
“真是瘋了!”
霍霆山吃了口菜“正宗帝都市的菜肴,我也很久沒有回去過了,味道不錯。”
緊接著他又說,“說到他,你們應該見過,之前在白家梧桐公館,我聽說你把他給打了一頓!”
薑嫿還真是想到什麼來什麼。
“是啊,托你們霍家的福,因為這件事霍家沒少針對薑家。”
霍霆山不以為然的說,“上次ing集團的事,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也幫你們出了口氣,我已經向人事部提出了解約的請求,往後不管是霍氏集團旗下的設計公司還是整個國外,已經聯合封殺。”
“這些你總該滿意了。”
薑嫿驚詫“周妍被你開了?”
霍霆山“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配讓我記得她的名字。她得罪了你無疑就是惹怒了霍家,這也隻不過是我對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他所謂的一個小小的懲罰,就足以讓周妍被整個珠寶設計行業所封殺,斷送了她往後的路。
全球各地的珠寶公司,沒有一家不是霍氏控股,霍家的企業在全球各地的滲入,光是一天的盈利,就已經抵得上薑氏三年的淨收入。
霍氏跟薑氏所合作的那些項目,更隻是它冰山一角。
“往後你就是霍家的人,在我麵前,你可以不用拘謹,可以隨你母親一樣,想說什麼就說,想做什麼就做。”
這一句話好像是給薑嫿了不起的獎勵。
看見他們薑嫿直接道足了胃口,“我對你們霍家可不感興趣,這菜…你自己慢慢吃吧。”
薑嫿轉身就去了樓上,躲在門外的霍靈見到已經上樓的薑嫿,她才從門外偷偷的走了進來,“父親。”
霍霆山“過來坐。”
霍靈“謝謝父親。”
“你大哥如何了?”
霍靈“大哥已經醒了。”
“如果不是傾城的女兒,我不會任由一個女人,成為能夠威脅到霍家繼承人的軟肋存在。”
霍靈心裡麵對他,還是怕的,從小到大麵對霍霆山除了敬重之外,更怕的是怕他身上那股強大的威壓。
回到房間的薑嫿,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感覺到了一陣雞皮疙瘩,真的是惡心透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被敲響了,“薑小姐,主人已經離開了。”
“有人找您。”
隨即,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少奶奶,我來接您了。”
卡格爾?
薑嫿去打開了房間門。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卡格爾“是霍先生,告訴了你所在的地方,我前來接您回去。”
薑嫿就快要答應時,想到失了憶的裴湛身邊早已經有宋清然在身邊陪著,她現在過去做什麼?
看他們秀恩愛?
“他既然醒了,我讓宋清然給他帶的東西,他應該都看見了。那份離婚協議書,他也應該簽字了。”
“要是簽了字,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係,以後我的事,也不需要他來管。”
她寧願待在這裡。
在薑嫿門要關上的那一刻,卡格爾用手擋住了門,殊不知這一舉動直接牽扯到了他原先的傷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卡格爾忍著疼痛,語氣沒有情緒的開了口“那就隻能抱歉了,少奶奶。”
“你們要做什麼!”
薑嫿被保鏢一路小心翼翼的‘扶’著,一路扶到了車上,其中一位傭人貼心的將外衣送了過去。
後副駕駛門被關上。
薑嫿看著門口的保鏢,一動不動的看著跟本雕像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她被挾持的樣子。
索性,她直接放棄了掙紮。
等車停在上回所在的醫院。
卡格爾下了車,親自打開了後副駕駛的車門,“少奶奶,請下車!”
想到自己即將要看到的畫麵,就好像有一拳頭直接砸到了她的胸口上。
薑嫿沒有說話,下了車後。
她跟著卡格爾一路走進住院部,上了電梯,走在充滿消毒水的走廊裡,這一路都很安靜,像是這一層樓都被包了下來。
在法國包一層樓的住院病房,並不便宜。
裴湛哪來這麼多的錢?
薑嫿抱著手臂走到醫院門口時,忽然聽到了病房裡傳來熟悉擔憂的聲音,“裴先生,你好些了嗎?”
“我給你熬了粥。”
聽著從病房裡傳來的聲音,薑嫿諷刺的勾起了嘴角,“你帶我來,就是為了想讓我看清楚這些?”
“你是裴湛身邊的人,他愛的人是誰,你還看不清嗎?”
“還是說…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當著宋清然的麵,把話一次性說清楚?”
“是想聊離婚,還是財產分割的事?”
“在離婚協議上我想我已經寫的清楚明白了。”
“這…”卡格爾解釋,“抱歉少奶奶,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並沒有找宋小姐前來。”
薑嫿已經懶得再跟他多廢一句話,“夠了!以後他是死是活,跟我都沒有關係。”
他身邊有宋清然就夠了。
“少奶奶,您應該進去向少爺問個明白!”
薑嫿平靜的沒有怒火,隻是在她的眼裡充滿了失望,“卡格爾!裴湛到底有沒有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