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淡聲問道。
“不太會……”
趙與芮聲音發澀。
白衣女子柳眉微蹙道:
“你在戲弄我?”
“不不不,我隻是練了一門內功,並未學過武功招式,所以可以說會,也可以說不會!”
趙與芮趕忙解釋道,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動手。
隻見白衣女子沉吟半晌後,忽然舉掌來攻,趙與芮嚇了一跳,急忙鬆開背上的黃鼬,伸手擋架。
結果想象中高手過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就在趙與芮以為對方的手掌即將被自己的雙手架住時,卻見白衣女子忽然裙下生風,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靠,打我還要變招?
趙與芮猝不及防下,頓時被對方一腳踢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隻覺胸口氣血翻湧,悶得他喘不過氣。
“你果真不會武功!”
白衣女子說了一句話後,也沒有理他,而是來到躺在地上的黃鼬麵前,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發現自己打入對方體內的銀針還在,但毒性卻被抑製了。
想到這,她又撿起掉在一旁的酒葫,撥開塞子,湊在鼻尖聞了聞。
“好烈的酒氣,難怪能抑製冰魄銀針的寒毒!”
隻見白衣女子拿著酒葫蘆來到趙與芮麵前問道:
“這酒是何人釀製的?”
趙與芮在逃跑的時候,就已經在猜測對方的身份了,江湖上的女流高手中,一身白衣的除了十幾年後出場的小龍女外,就隻有白駝山莊的女奴才會是這般裝束,再加上白駝山莊擅長用毒,而恰巧黃鼬也中了毒。
他便以為對方是白駝山莊的人。
但很快又想到,白駝山莊的女奴連江南七怪都打不過,又怎麼會有如此高強的武功,連殺十幾名江湖中人?
而且白駝山莊的女奴向來是數人一同出行,且有歐陽克在身邊,絕不會單打獨鬥。
白衣?寒毒?
就在趙與芮再次見到對方時,腦海中頓時便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一個不曾在射雕出現過的人。
直到他從對方口中聽到“冰魄銀針”這四個字後,就再無懷疑了。
本來趙與芮還想著猜出對方身份後,若對方要殺自己,便緊急避險,報出自己王爺的身份,好讓對方投鼠忌器,但一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李莫愁後,他就徹底死心了!
對方門派加起來還不到五個人,而看情形,李莫愁應該已經叛出了師門,正是無所顧忌,肆無忌憚的時候,自己的身份恐怕壓不住對方,反而會激起對方的凶性,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人滅口。
所以,他絕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死在這荒郊野外,可真就無人知曉了。
而聽到李莫愁詢問黃粱酒的來曆,趙與芮滿是絕望的眼中,忽然多了一抹神采。
“這酒是湘西桃源縣,我家一位長輩釀製的!”
趙與芮忽然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