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和涼冰是親姐妹，鶴熙和她們兩個彆說是親姐妹，也差不多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又因為同一個男人有了更深的聯係，她對涼冰的了解即便不如凱莎，也絕對是排在前三。
這些年，凱莎在打涼冰的時候，放水放得都成什麼樣子了，天使軍團彆人不知道，難道她這個天使文明首席科學家，天基王鶴熙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嗎？
即便涼冰成了所謂的惡魔之王莫甘娜，凱莎也沒有殺涼冰的念頭，其中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凱莎和她都感知到了，涼冰心中依舊有天使的信念在。
這很玄乎，或許是親密之人特有的一種心靈感應。
當然，也能用比較科學的方式解釋。
看看若寧，原本的神聖凱莎左翼護衛，她的翅膀之前可是白色的！
但現在呢，那屍體上長著的，是黑色的翅膀！
這是墮落的表現，從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稱之為墮天使。
以涼冰的性格，真要是完全墮落了，那她不可能一天到晚背著個破機械翅膀來證明自己已經墮落，早就展現出一對黑色翅膀來嘲諷她們了。
但涼冰沒有，從所謂的莫甘娜誕生的時候起，涼冰就沒有展現過她的翅膀，隻是用一對製造的機械翅膀進行裝飾。
這顯然不對勁。
加上姐妹之間的某些特殊的感應和了解，凱莎和鶴熙都一致認為，涼冰並沒有墮落，至少，沒有完全墮落。
也是基於此，凱莎和鶴熙才一直沒有對涼冰下殺手。
涼冰很聰明，她比宇宙中絕大多數人都要聰明，但凱莎比涼冰更聰明！在科學研究方麵，鶴熙比涼冰更有天賦！兩人手下還有已知宇宙最強大的天使文明！憑什麼乾不掉涼冰呢？
甚至，為了放水放得像一點，凱莎還讓天使軍團的戰士們到了年齡就退休，去宇宙各處，要麼是在某些文明當中稱王，貫徹正義秩序，要麼是去追求自己的愛情，或者除了正義秩序的其他理想。
天使軍團目前的戰鬥天使當中，年齡超過七千年的，不算鶴熙的話，其實就隻有彥和冷了。
這正常嗎？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真要動真格的，衝著要命的情況去的，那當然是用戰力最強的老兵，三萬年經驗的老兵加上天使文明的資源傾斜，真要召集起來，凱莎手下至少能多出上百個神體級彆的戰鬥天使！
凱莎要是真這麼做，涼冰的惡魔軍團早就在萌芽狀態的時候就被滅了千八百遍了。
而現在，涼冰還好好的。
聽到鶴熙的話，涼冰沒有回應，直接沉默。
她的翅膀是黑是白，她自己當然知道。
凱莎也知道，鶴熙也知道，江陽也知道，隻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就像小時候，他們幾個一直是寵著涼冰一樣。
見到涼冰沉默，鶴熙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看向江陽，美眸中帶著些許幽怨。
“江陽，你什麼時候回天城？凱莎和涼冰都已經見過了，凱莎都懷孕了，我呢？”
說著，她還沒好氣地瞪了凱莎一眼。
這個老女人，讓她留在天城鎮守，自己卻跑去地球和江陽見麵，還鬨出人命來了！
凱莎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回避了鶴熙的目光。
確實，這有點對不大住閨蜜。
涼冰聽到鶴熙提起這個，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