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看向太空校長和卡爾的目光十分深邃。
這幾天時間他在梅洛天庭之中和凱莎她們談了很多。
從凱莎那邊了解到的，從涼冰那邊了解到的，加上他自己了解的一些關於卡爾，關於太空校長的信息總結一下，還是能分析出來很多事情的。
卡爾雖然說是死神，但在凱莎帶著天使文明在宇宙中傳播正義秩序的時候，他並沒有正麵和凱莎對上，而是一直偏安一隅，在距離主生物世界很遙遠的冥河星係。
而天使文明的信仰傳播，大部分都是覆蓋主生物世界的，對於宇宙邊緣的覆蓋力度，並不怎麼高。
這就導致了天使文明和冥河星係形成了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麵。
事實上，要不是五千年前冥河參與了天使與惡魔的戰爭，並且還讓那個斯諾對江陽動手，她對冥河的重視程度並不會提升上來。
但在過去的五千年時間裡，凱莎對冥河的力度是提升了很多的。
所以也獲得了一些關於冥河，關於卡爾的比較重要的信息。
而涼冰那邊，畢竟是和卡爾有過一些合作，雖然後麵因為江陽的緣故，直接鬨翻了，但涼冰對於卡爾的了解，還是有一些的。
卡爾的思想，就是虛空！
他瘋狂地迷戀虛空，堅信虛空才是未來，所謂的神權時代是荒謬的。
他想推翻神權時代，迎接虛空時代！
但推翻神權時代僅僅憑借一個卡爾，憑借一個冥河，是不現實的。
彆看卡爾走在了時代前沿，對於虛空知識的理解處於第一梯隊，但實際上，冥河是一個頭重腳輕的星係。
卡爾掌握了虛空引擎等一係列頂尖的虛空知識，甚至還擁有大時鐘這種已知宇宙第一的天體計算機。
可這隻是一個尖端力量。
想要攪動宇宙風雲，甚至是推翻已有秩序，不能隻有尖端力量，還要有一個足夠強大的文明進行持續的支撐。
而這個，冥河沒有。
或者說，因為過去幾千年甚至上萬年時間裡，卡爾為了躲避凱莎的注意，來到冥河星係之後，本就不會擁有這個。
冥河太偏僻了！
存在的生命文明本來就少，還基本上都是一些沒腦子的。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了一個饕餮文明，也是一個畸形的獸體文明。
就這，現在都已經在地球等死了。
這種情況下，卡爾想要搞事，必然需要借助外力。
他需要一個龐大的，有潛力的，有膽量和天使文明直接對上的文明，來實現他推翻神權時代的野心。
而男性天使文明，符合這個條件。
雖然，三萬年前男性天使文明被女性天使文明打敗，但此一時彼一時。
有他在，有太空校長在，有冥河和死歌書院的支持，問題不大。
所以，他才會去找華燁，把華燁從偏僻的星球中拉出來。
隻是他沒想到華燁一出來，一到地球就被江陽盯上，並且直接下殺手，動作快到他都來不及去救人，隻能事後用數據再生一個華燁。
就很煩！
“老師，我們是繼續動手，還是”
卡爾看向太空校長。
既然已經拿到了天宮號的數據信息，他比較傾向於現在先離開。
剛剛他已經和升半維的江陽碰撞過了，得出的結論並不是太好。
他沒有把握戰勝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