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年間縣官為救病危幼子血祭少女煉製血骨瓷,並將血骨瓷獻給地煞鬼母,三年時間,獻祭無數,地煞鬼母借血骨瓷塑了鬼佛身,但她並未保住縣官幼子的命,而是將一尊血瓷瓶偽裝成他幼子的模樣。
畢竟作為鬼修。
她隻精通殺人,怎又會救人呢?
…
“陳…總督,骨瓷女背後真還有更強的邪祟嗎?”
坐進車裡,向小園再也忍不住了,盯著後座上的陳懷安狂問。
“有啊,他們不信,你們也不信?”陳懷安翻了個白眼掏出手機。
“可是總督,無人機並沒有探測到邪祟氣息啊。”
“你們那檢測係統還是趁早淘汰吧。”陳懷安無語。
他都在裡麵翻雲覆雨那麼久了,結果出來跟他說沒檢測到邪祟?
那他殺的是什麼?
空氣嗎?
“總督,既然真有那麼強的邪祟,今晚十二點還是彆去了,十二點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再怎麼也得中午再去啊?”前麵開車的趙英微微偏頭。
她是比較相信陳懷安的話。
畢竟陳懷安眼神清澈而愚蠢,一看就是那種不會說謊的男大學生。
“無礙,本尊就是要十二點去。”
陳懷安打開電子女友遊戲。
他實在不好跟向小園和趙英解釋的。
要的就是鬼氣最強的時間段。
原因之一是他怕找不到對方的具體位置,原因之二麼…他是怕把人家又打死了,這次可是要活捉。玩過寶可夢和賽爾號的都知道,在沒有那種能把對手打到隻剩一滴血的技能之前,就隻能儘量打等級高血厚的。
對他來說那不僅僅是修煉材料,還是錢呐!
“總督……”
趙英和向小園還想再勸勸。陳懷安已經不耐煩地戴上耳機,將前後座的隔板拉上,靠著座椅縮成一團:“行了,該乾嘛乾嘛,本尊要玩遊戲了。”
他打開後座靜音,將向小園和趙英的聲音隔絕。
瞅著竹榻上側躺著睡著的李清然,腦子裡就不禁浮現出李清然給他演示衝虛靈目經脈運行路線的畫麵。他舔了舔嘴唇,露出個賤兮兮的笑。
既然睡著了,應該,感覺比較遲鈍吧?
他伸出鹹豬手,在李清然纖細的軟腰上戳了戳。
“清然啊,彆睡了,來讓為師考考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