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這樣又如何?我告訴你,為時已晚了!”
曹中邢又無奈地搖搖頭,接著說道:
“你不自己辭職,那就等著被撤職吧,鬨的紛紛揚揚吧,得罪了陳家,你有幾個膽子?還能安穩乾下去?
你不體麵,就會有人幫你體麵,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賀丞年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他抬起頭,用祈求的目光看著曹中邢,聲音帶著哭腔說道:
“會長,求您就再幫我一次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改。
隻要能保住我的位置,讓我做什麼都行!”
“保不住了!沒戲了!”
曹中邢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哎,本來還想著我退休了,你這個常務副會長接替我的位置,現在就連我自己能不能安穩到站都不好說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這件事已經不僅僅關係到賀丞年,就連他自己也受到了牽連。
“賀丞年啊賀丞年,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這裡是京城,紅頂子不知道有多少!
這些年你順風順水的,在京城結交人脈廣泛,可是我告訴你,最上層的那些人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你所謂的人脈,在他們麵前,連屁都算不上你知道嗎?”
曹中邢越想越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對賀丞年的愚蠢行為感到無比憤怒。
賀丞年的頭低得更低了,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仿佛一隻受傷的野獸。
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聽信聶振東的挑撥,沒有去針對唐言,也許一切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彆說是你,就是你找遍你所謂的那些人脈,沒一個敢冒著得罪陳家的風險幫你的,你啊你,數十年艱辛功虧一簣!過眼雲煙,真乃過眼雲煙啊!”
曹中邢越說越激動,他的聲音在辦公室裡回蕩。
賀丞年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說道:
“會長,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我不甘心就這樣被打倒,我一定要想辦法挽回局麵。”
曹中邢看著賀丞年那副瘋狂的樣子,心中有些擔憂。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賀丞年的肩膀,說道:
“小賀,你冷靜一點。
現在已經不是衝動的時候了,你再怎麼不甘心也無濟於事。
得罪了陳家,不是你我能夠抗衡的。”
賀丞年一把甩開曹中邢的手,大聲吼道:
“我不管,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要去找唐言,向他道歉,求他放過我。”
說著,他就要往門外衝去。
曹中邢趕緊上前攔住他,說道:
“你這是去送死!你去了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你的下場可能隻會更慘!你明白嗎?”
賀丞年停下腳步,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的問道: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隻能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