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它的個人……個劍實力確實很突出,但它隻是一個巴掌大的小木劍,除了對陰物有額外的bUff加成,它誰也打不過啊!
領導定的KPI不合理,小木劍委屈,默默往沈瑾清身後躲了躲。
沈瑾清餘光瞥見木劍的動作,無語地在它身上又彈了一下。
這劍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看起來一副心智缺失的樣子,俗稱缺心眼。
那邊無邪和胖子把西王母拖了過來,沈瑾清懶得起身,乾脆就坐在地上跟西王母大眼瞪小眼。
“你…該…死!!!”
西王母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但看到沈瑾清的瞬間還是激動地朝她嘶吼著。
沈瑾清翻了她一個白眼,抬腳踹去,一腳將對方踢翻在地:
“行了,說點新鮮的,還有沒有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自覺了?”
對方挨了一腳,回頭怒視著沈瑾清,沈瑾清歪頭挑眉看她,那模樣要多欠有多欠。
無邪提著西王母的後領,將她轉向麵對自己的方向,隨後半蹲下身,與西王母平視,在對方猙獰的表情中,平靜地亮出自己的大白狗腿,他翻腕反手握刀前刺,刀尖直指對方的眼珠,最終停在西王母眼前幾厘米處。
西王母:……
這人有病吧,上來就動刀!
頂著鋒利的刀鋒,西王母的表情平息下來,她看著無邪,一字一頓緩緩說道:
“外…來…者,你…們…要…做…什…麼……”
胖子站邊上聽了半天,實在是不耐煩,有些無語地對著西王母道:
“我說你在這兒待這麼久就不知道練練口條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會說嗎?”
西王母輕移瞳孔,麵無表情地看了胖子一眼,隨後收回目光,一副不屑搭理他的模樣。
沈瑾清在邊上看熱鬨,見狀沒忍住笑出了聲。
果然是當皇帝的人,都被綁成這樣了還這麼拽。
胖子看著來氣,一擼袖子,指著對方鼻子就開始進行思想教育:
“知不知道局勢,反帝反封建聽說過嗎?王朝都被推翻多少年了,老子皇陵都不知道刨了幾個了,你個千年老禁婆還在這兒擺皇帝的譜。”
胖子說著,朝旁邊的沈瑾清一伸手:“清兒,給我來幾張符,老子砸死她!”
沈瑾清把胖子伸出的手拍開,無奈道:
“哪還有符啊,剛才在那個空間都砸完了,不然我怎麼全須全尾回來的?”
無邪伸手把憤懣不平的胖子拽開,不動聲色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見胖子轉眼朝自己看來,無邪回頭繼續將刀尖對準西王母,開口問道:
“另外兩個人在哪裡?怎麼從這裡過去?帶我們去找他們。”
視線離開沈瑾清後,西王母的情緒明顯穩定多了,她輕輕掀起眼皮,依舊是嘶啞的聲音,卻平靜了許多,她聲音輕緩,吐字清晰:
“外…麵…已…經…過…去…千…年…了……?”
隕玉內無春秋日月,百年千年於她而言沒什麼分彆,她在這裡麵待得太久了,久到已經忘了時間。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人陪她……想到那個煞星,西王母的臉色瞬間掛下來幾分,看向麵前兩人的神情也多了幾分幸災樂禍,連帶著整個人都好說話了不少。
無邪看到西王母的神情變化,心頭一動,意識到她怕是還留了後手。
對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西王母也不惱,此刻她態度從容,漆黑的眼眸內古井無波,目光下落,落在自己被五花大綁捆成螃蟹的身體上,她開口,言簡意賅道:
“放…開…我。”
無邪聞言搖了搖頭,把刀收了回去:“先把我的問題解決。”
現在隕玉內的情況太過複雜,他的耐心快要告罄了。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西王母的態度相比於剛才倒是配合了不少,在無邪和胖子警惕的目光中,她墨發飛起,如長釘般釘入四周的隕玉之中,隨後頭發不斷伸長,攀滿了半麵牆。
無邪一手拉住胖子,退後幾步,看向西王母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審視,以她現在展示出的戰鬥力,剛才根本不可能被他們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