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說著還戳了戳大寶的小臉，“大寶，你說是不是？”
大寶喔喔地說著，小寶也在一邊哼哼唧唧，就連安安也忍不住扮了個鬼臉，“好看！”
林清月……
提留著安安到了水盆前，“你可是個小姑娘，整天混得和個泥猴子一樣，小心大了沒人要！”
小丫頭咯咯笑著，還以為媽媽在和自己開玩笑。
林清月麻利地扒了小丫頭的衣服，渾身上下都給她洗了一遍，又換上乾淨的，“下午不能在泥地裡滾了！”
老太太在一邊看得直樂嗬，“這麼大的孩子懂什麼？你彆和計較，等大一點就知道愛好了。”
林清月忙得腳不沾地，百貨大樓那邊的日子也不好過。
裙子換了新的供貨，徐主任看不上才做好的裙子，可上麵下來政策，牛欄村送來的貨很快就賣完了，櫃台上都換上新上的那些。
顏色不如原來的好看。
“這裙子怎麼都成這種灰噗噗的了？”
有個嬸子聽到這邊的裙子好看，就帶著閨女過來選呢。
結果發現，灰不拉嘰的，實在看不出有哪裡好！
售貨員熱情地介紹，“雖然咱們這裙子看不出有多好，但質量好啊，上身以後可好看了，你看我身上穿的這……”
百貨大樓的售貨員，工資都不低。他們從這裡買還是內部價，花十塊錢買條裙子還是舍得的。
嬸子看著她身上漂亮的裙子，再看看櫃台上的，“你穿的這種還有沒有了？”
感覺還是人家身上穿的更漂亮。
售貨員忙笑道，“這種已經沒有了。不過我們才上的這些更漂亮，上身絕對好看！”
這話說得有點言不由衷，可售貨員也沒辦法。
他們的業績也和銷售量有關，若短裙賣不出去，這個月的工資也高不了哪裡。
嬸子拿起來看了又看，有點不滿意，可偏偏又沒有彆的短裙。
女兒在一邊覺得也可以，主要是沒有更好的。
最後兩個人還是買了一條，這邊也不能試，隻能拿到家裡再穿。
這樣的事情，售貨員不是經曆一次兩次了，漸漸也就習慣。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這對母女居然又來了。
啪的一聲，把裙子丟到櫃台上，“你們賣的這是什麼裙子，我閨女穿上才一天呢，你看就開線了！”
“再說了，這顏色也不好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四五十歲的大媽才穿的呢？”
售貨員……
趕緊拿起裙子來查看，結果發現好幾個地方都溜了。
這可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事，以往的裙子都是牛欄村做的，質量好得不得了。
從來沒出現過，穿著穿著就溜線的。
售貨員隻能趕緊安撫，又讓他們重新選一條。
有了第一條壞的打底，嬸子和她女兒再選的時候，也更加挑剔。
這不挑不知道，一挑嚇一跳。
“嗬嗬，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咱們百貨大樓的質量居然如此差！”
女人冷笑著，一共看了五條，全都指出毛病。
這邊的鬨騰，很快引來了不少來買東西的人。
大部分都是已婚婦女，聽到嬸子說得有理有據，有些人也過來幫著查看，結果就是……
“你們百貨大樓不行啊，弄這些瑕疵品過來糊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