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哈哈哈......”這些人居然笑起來。
那人開口:“酒,我們要,你們,走。”
真是遇到打劫的。
烙子和吉牧對視一眼,上前,烙子對著人招了招手,道:“打贏,歸你。”
拓跋石蠻眯眼,“漢人,有種。”
“阿達,你上。”
說著便有人下馬,拔刀。
璃月上前,看情況。
前麵幾個有點悍,這幾個人後麵,還有一行人,隱在暗處,剛才一共跑過十二匹馬,這會兒露頭的隻有四個人。
璃月看了看自己的人手,都沒打過架,有點不妙。
吉牧和烙子能不能一打五?
璃月心裡想著,便就去前麵看戰況。
對麵用的是彎刀,烙子的兵器是短劍,隻有一尺半長。
兩人先是按兵不動,看得人有些緊張。
忽而那外邦人先動,烙子一個閃身到了人背後,再一個迅速轉身,那外邦人一個轉身就被臨門一腳正中胸口,後退倒下。
這外邦人份量重,已經儘量穩住身形,還是摔的不夠體麵,足見烙子這一腳份量。
璃月握拳:“好樣的!”
那摔倒的外邦人起身,不服氣,發了狠,烙子等人靠近,用劍擋過彎刀的同時,一個側身回旋踢過人家腦袋,那人直接倒地不起。
璃月和雲落黎同時:“烙子,好樣的!”
拓跋石蠻咬牙,“阿勒,阿泰,給我一起上。”
又有兩個下馬,這次吉牧和烙子一起上,這兩人,每天練功可自律了,璃月對吉牧烙子很是有信心。
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透過樹影,看後麵的人,究竟是什麼人,穿漢人的衣服,行土匪勾當。
不用說,五招,兩個外邦人又敗落。
拓跋石蠻咬牙下馬,要親自上,一聲低沉有力的外邦人語傳來,那人止了動作。
就見後麵的馬款款上前,慢慢走出陰影,月光下,那人的臉越來越清晰,慢慢走到近前,五官深邃硬朗,看著就不好惹,璃月皺眉,這人好生眼熟。
雲落黎小聲:“這是上次買酒的外邦人。”
璃月想起來了,這人上次還沒有穿漢服,這次怎麼穿漢人衣服了,上前兩步招手:“拓跋郎君,你們這是做什麼,沒錢買酒可以直說嘛,開口討兩壇子,賣你麵子我也不會不施舍給你。你看,打了你的人,叫我多不好意思。”
拓跋子浚看了看璃月,那聲拓跋郎君就隻有她會叫了,彎唇:“阮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璃月道:“還真是不打不相識,拓跋郎君這是去哪呀?”
“阮姑娘去哪?”
“自然去賣酒啦。”
拓跋子浚下馬,對著下屬說了什麼,一行人都開始下馬。
璃月愣,側頭問雲落黎:“他下馬做什麼?”
雲落黎搖頭:“看著像是要與姑娘說話。”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