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眉心狠皺,掐著璃月下巴問:“喝了多少酒?”
“沒醉。”
楚珩鈺點頭,她若醉了,他可輕輕揭過,她清楚的說沒醉,分明與他杠上了,眯眼,磨了磨牙,冷聲:“不是沒醉,那就叫人看看,孤怎麼對你,怎麼罰你!”
當著佟若芸的麵,楚珩鈺就扣著璃月吻,所用力道難以想象,空出手扯璃月衣裳,說是撕也不為過,其暴戾之氣全是他的怒火。
璃月抗拒,甚至拳打腳踢,外衫被扯撕落,嚇得佟若芸當即躲遠了點,就在她以為會看到一場帝王對女子虐待的活春宮時,就聽楚珩鈺一聲:“啊~~”
璃月喘著粗氣,擰著耳朵,下了狠手,怒聲:“你要不要點臉,你不要我還要呢!滾!”
璃月擰完就走,楚珩鈺揉著耳朵簡直要抓狂。氣道:“璃月,你知不知道孤是皇上!”
佟若芸簡直目瞪口呆,顛覆所有她對女子的認知,她...一個婢女...怎麼敢!
楚珩鈺心口起伏厲害,捏著拳,對著佟若芸就是一聲吼:“滾~!”
佟若芸忙爬起來,撿著地上被撕破的衣裳披著走人。
楚珩鈺心口起伏的厲害,叫人喚邢嬤嬤,柳嬤嬤來。
今日,璃月女官觸怒龍顏,又傳開了。
楚珩鈺罰璃月抄宮規一百遍,今日就抄,讓邢嬤嬤和柳嬤嬤盯著。
邢嬤嬤和柳嬤嬤領命,拿著筆墨就朝著璃月的住處而去。
璃月本以為今日就這般過了,都脫了衣裳與蓉蓉睡覺。
邢嬤嬤和柳嬤嬤帶著宮女來的時候,璃月都懵了。
邢嬤嬤道:“皇上口諭,罰璃月女官抄寫宮規一百遍。”
璃月當即沉了臉,她還沒過門呢,這就罰上了,還宮規一百遍,去他娘的宮規。
看了看邢嬤嬤帶來的宮女,略有些慫,她跟楚珩鈺有情分,跟這兩個老嬤嬤可是沒有的,對著蓉蓉道:“蓉蓉,穿好衣裳,帶上被褥。”
“哦。”
璃月休整自己,穿了好些衣裳,等蓉蓉穿好,給她也多套了兩件,拿了兩床被褥。
柳嬤嬤道:“掖庭有被褥。”
璃月氣道:“你們跟他說,罰,我認!但我不會抄,我現在就去冷宮,叫他放心,以後都不會去煩他的,什麼龍顏大怒,在我璃月身上通通不會有!”
說著對著蓉蓉道:“走,換個地方睡。”
邢嬤嬤和柳嬤嬤對視一眼,柳嬤嬤站在璃月跟前攔著去路,道:“皇上口諭,不可違背!”
“呸!我璃月是他什麼人,你們去問問,這抄宮規,輪著誰也輪不到我。”
柳嬤嬤沒想到璃月這般衝,這般粗魯,邢嬤嬤道:“璃月女官,是宮裡人,就得認宮規!”
“呸,我是什麼宮裡人,早在我跟他去流放,內務府就沒有我璃月的名字,早在那判官本上劃了去,我現在在宮裡早就是個死人存在。就算我是宮裡人,這麼多年,我是半個銅板例銀都未見著過,你們是覺得我好欺負,竟找我一個人欺負是吧。”
柳嬤嬤和邢嬤嬤對視一眼,柳嬤嬤道:“璃月,你這般便是恃寵而驕了,皇上對你這般寵愛,該感恩才是,不然在宮裡吃虧的就是你。”
“嗬!恃寵而驕?”璃月覺得很是好笑,“他寵我?你們哪隻眼睛看到他寵我?日日陪睡便是?得了吧,這份恩寵給你們好了,彆人進宮享福,我進宮日日學規矩,還得倒貼銀子給他老爹養媳婦。我這苦你們有誰明白,他寵我什麼了!你們怎麼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