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鈺一路快馬加鞭甩開多少人都不知,隊伍完全亂了。
一個帝王甩開這麼多護衛,那是多危險的事,如今是完全沒了理智。
楚珩鈺的馬上過戰場,又是赤兔,脫離組織,又有幾人能追上。
吳凜卯足了勁兒,人影很快就見不著了。
喬嫿本以為比他們快半天也能把人好好的藏起來,沒想到不到一天就被人追上,個個一陣風似的跑在了前頭。
連著烙子隻顧騎馬沒瞧見她。
喬嫿趕緊追上,喊了兩聲烙子,烙子這才歇了馬,算了追不上不追了,這男人瘋了。
“怎麼了?”
喬嫿上前問。
烙子又餓又累:“那人瘋了,姐,有吃的沒有。”
喬嫿拿出懷裡剩餘的乾糧,遞給烙子。
“怎麼辦,姐,那人我瞧著得倒大黴。”
“我能怎麼辦,抄近道,我去找璃月,你能救救一下,那人最好不要有閃失,不然真不好說。”
“我也抄近道,我估計人可能在唐方鎮了。”
“走吧。”烙子,喬嫿開始朝著幽州山脈方向抄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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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開始涼爽,顧峰時不時就覺得涼颼颼的,動不動就是噴嚏,很是莫名。
吉牧路過雁門關也沒去軍營報到,實在是不想進軍營,他跟那些人玩不來,再說,練兵也不是輕鬆的事,他還有雲落黎,真要把他拘在軍營,他是不願意的。
吉牧帶著顧峰還真如烙子所想,在唐方鎮這頭的作坊落了腳。
這裡的作坊大,鎮上有酒肆有客棧,涉及的酒業比較多,處理起來沒那麼快。
吉牧先帶著人認識掌櫃,再朝人一一介紹顧峰這個新老板,最後,再開始找官府,這就得耽誤好些天。
烙子穿過山脈,就和喬嫿分開,一個回薊縣,一個去找人。
楚珩鈺故意甩開了吳凜,不信任一旦產生,楚珩鈺寧可誰也不用。
進了雁門關軍營,楚珩鈺進軍營就呼呼大睡,而且隻身一人。
周琪瑞還沒跟人說上話,見著人和馬都是歇下就睡,就知道是怎樣一副高強度而來。
叫人觀望後頭可還有彆人,查探的人查探半天半個隨身護衛都沒看見,周琪瑞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