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去的人跑回去彙報,楚珩鈺殺氣畢現,上馬就走。
休整大半個晚上的人馬,立即跟上。
周琪瑞莫名問:“吉牧烙子做什麼跑?”
來人也莫名,“我說清楚了,大帥找,這兩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說了皇上來了嗎?”
“沒說。”
周琪瑞莫名,這走了大半年的,也不回軍營,莫不是對他不滿。
不滿也隻得跟上再說。
這時候,就看吉牧烙子帶著人怎麼跑了,路程差了一個時辰,吉牧烙子也是怕人追上,沒多久,抄了小道,往不起眼的鄉縣繞路。
要不說這兩人能被璃月楚珩鈺看上,確實有股機靈勁,抄進小道沒多久,馬蹄聲聲由遠及近,後頭大部隊差點跟上。
烙子吉牧是聽到大部隊馬蹄經過,避著莊戶,頭也沒回。
下一個縣城是幽州城,路程兩天,楚珩鈺追了大半天,大家說歇息,才覺出不對來,讓周琪瑞拿出輿圖看附近地形,周邊小鄉鎮不少。
周琪瑞看著輿圖,指著附近縣城,道:“會不會繞過幽州城。”
楚珩鈺眯眼,暗道,璃月可真是會養人啊,他費儘心思培養都沒有璃月養的熟。指著一處小道與官道交叉路,也是通往薊縣唯一的路,道:“兵分三路,朝這幾個縣城搜查,另外,再集結人手,在此地埋伏。”
“嗯?”周琪瑞不懂,問:“吉牧為什麼跑?”
楚珩鈺沉聲:“抓到按叛逃罪論處。”
周琪瑞幾人還是不明事情詳情,“那烙子呢。”
“一樣。”
“.....是。”
周琪瑞猶豫著應是,隻覺事情撲朔迷離的,每次問楚珩鈺緣由,他也不說清楚,隻能叫人猜測。
之後,周琪瑞點兵,叫人分開行動。
再行路,就有三個小隊,連著邊上的鄉鎮都不放過,如此,行程不自覺就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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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凜此刻帶著人手追楚珩鈺堪堪到乾鎮,問了吉牧蹤跡,先叫人休整。
馬良生不奉陪了,現在離家近,他要回家,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說溜就溜,他要把這事跟父親說明白。
一個外人,不見了,吳凜自然也管不上。
打聽那叫顧峰的還活著,就知道,皇上還沒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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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子和吉牧帶著顧峰不住客棧,休息也是野外,快入深秋的晚上有些冷,冷的似冬天,顧峰覺得待遇一下落了好多,本來到哪都有客棧,這會兒隻有野外,問:“我看那小鎮子也有客棧,我們為什麼不住?”
烙子吉牧不知道怎麼說,當著顧峰的麵開始商談;“你說璃月知道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