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靈光之中,也逐漸有一團黑光孕育出來,其逐漸扭曲,變為了一個盜字!
金墨也瞪大眼睛:“盜天宗!你竟然是盜天宗的弟子!這個門派十分神秘,曾在萬界做下了各種大案,甚至曾盜走青囊宗煉製的六階神丹!”
“隻是盜天宗太過神秘,隻會在作案現場留下一個‘盜’字印記,至於盜天宗的宗門地址、人員組成,就無人知曉了……”
“這麼個小姑娘,竟修煉了盜天訣?這……”
張清川看向沐清秋:“你的身份是盜來的,那你的名字也是盜來的?”
被張清川注視,沐清秋就感覺自己似乎被一下子看穿了一般,她怎麼也未想到,這個天官竟然能看穿師門設置的特殊印記。
這個印記,隻有用特殊手法才能激發,除此之外,便是元嬰期修士也無法看穿乃至觸發。
盜天宗憑此盜用過各宗門弟子身份,便是比禦靈派強得多的宗門,也未曾有人發現!
一時之間,沐清秋甚至懷疑這個狗官也是盜天宗的人!
可想到盜天宗的宗旨,她便搖頭消除了這個想法,被天道眷顧的天官,怎麼可能是盜天宗的人!
“大人,被你看穿了,那我就不偽裝了,我確實是盜天宗的弟子,這還是我第一次出手,沒想到就被你擒住,還被你發現了身份……”
沐清秋換了個口氣,她滿不在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你處置了,我是不會說出任何與盜天宗有關的情報信息的。”
“若你要強行逼問,那就隻能得到一具屍體,然後便是盜天宗盯上你的轄地,將你偷得傾家蕩產……”
金墨冷哼道:“小姑娘,你敢威脅大人?看來是我用的手段不夠狠辣,讓你產生了錯覺……”
張清川卻不在意的抬了抬手,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沐清秋:“咱們擺開車馬說穿了,這才能談下去嘛。”
“我對你們盜天宗的秘密不感興趣,我隻對你禦使靈獸的秘密感興趣。”
“譬如你禦使的那批幽影沙鼠似乎也會潛行匿跡之法,這是你們盜天宗的獨門手藝?”
沐清秋有些驚訝的看了這年輕天官一眼,她本以為這家夥要嚴刑拷打自己,問出盜天宗的秘密去邀功呢。
可如今他竟然真的隻問禦獸之法,沐清秋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這也不失為一個機會,沐清秋問道:“你是想讓我把這禦獸法教給你?這是禦靈派的絕學,要是我教給你,我會被趕出師門的。”
見張清川笑著盯著她,少女也知道對方沒這麼好騙:“不過我也對這門禦靈訣進行了些許改進,可以傳授靈獸些許法術,幽影沙鼠便學會了縮地術和潛行術……”
張清川看向角落:“那隻煉氣前期的幽影沙鼠,便是你的本命靈寵?能用縮地術偷偷潛進來,倒是有兩把刷子。”
沐清秋這回是真的瞪大眼睛,隻聽一聲‘吱吱’的叫聲,一團黑影從陰影中撲出,其撲向沐清秋身上的鎖鏈,準備咬斷鎖鏈助沐清秋逃脫。
可金墨反應極快,在黑影撲出瞬間,他便翻出一個陣盤,他伸手一按,陣盤便飛速旋轉。
整座典獄便微微搖晃起來,這座審訊室內,更是亮起無數道紋,將整個審訊室都罩了起來,形成一座徹底封閉的牢籠。
“想逃!?你把這典獄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