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羽生楠若有所思地走到她麵前時，所看到的便是小哀雙目無神地呆呆坐在椅子上，往日裡那清冷的氣質與靈動的神采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就成功了？”
羽生楠捏著下巴，有些感歎。
不愧是灰太狼大王，製作的發明就是簡單粗暴，完全不用像那些催眠一樣，還需要許多前置條件才行。
“布咿？”
看著自己突然沒了動靜的學習夥伴，小伊布滿心疑惑地跳了過去，伸出小小的爪子輕輕地碰了碰小哀的臉頰，“布咿布咿~”
小哀：“……”
吃下聽話蠶豆的傲嬌蘿莉此刻變得非常安靜，就那樣靜靜地任由人隨意擺布。
“小哀，你還在嗎？”
羽生楠在她的眼前輕輕地揮了揮手。
“……”在沉默了好幾秒之後，小哀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聽到了，主人，有什麼吩咐嗎？”
她的聲音顯得格外空靈，就像是一個人在半夢半醒之間發出的囈語一般。
“什麼都可以嗎？”羽生楠試探著問道。
“是的。”小哀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打自己一下……”
“啪嘰~”
羽生楠的話音剛剛落下，小哀就立刻踩在椅子上，輕輕地打了自己一下。
“布咿！”
伊布震驚！
旁觀的嚶嚶都看傻了，完全呆住了，書裡可沒教這一招啊！
這肯定是背著她偷偷學的啊！
“嗯……”
看著自己說什麼對方都立刻乖乖照做的小哀，羽生楠頓時來了興趣。
他摸了下濕潤的臉頰，想了想，說道：“小哀，去幫我把哥德巴赫猜想解出來。”
“是，主人！”
小哀毫不猶豫地應聲道。
得到命令的聽話小哀，行動極為迅速，隻見她拿來筆和紙，趴在桌上就開始埋頭書寫起來，然後在羽生楠充滿驚訝的目光中，寫著寫著，手中的筆慢慢停了下來。
“果然......”望著半天都不再下筆的小哀，羽生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人在被逼急的情況下，什麼事情似乎都能做得出來，唯獨就是做不出來數學題。
數學這東西，不會就是不會，催眠也不行。
哪怕是天才如小哀，催眠狀態，也做不出數學界的十大猜想。
羽生楠搖搖頭，說道：“算了，小哀，彆做了。”
小哀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
羽生楠歎了口氣，又說道：“小哀，給我跳個舞吧。”
小哀立刻站起身，開始笨拙地扭動起身體，那模樣沒有絲毫的節奏感可言，倒是顯得格外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