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父不和我回東都,那我的半支金釵就要拿回來。”他孩子氣地將釵子一分為二。
池波靜華紅唇微吐:“幼稚。”
“一點不幼稚,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物圓伊始,情歸當初,代表我們師徒的感情永遠不會改變。”羽生楠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那半支放進暗空間,隨後又從嫁妝盒裡挑出一支白玉發簪。
簪頭雕著盛放的椿花,花蕊處一點朱砂紅。
“嗯,感覺這個應該會很搭師父你的氣質。”他小心翼翼地將發簪彆在美婦人盤起的長發間,“果然...”
池波靜華望向鏡中,白玉映著烏發,宛如雪落墨梅,她指尖輕觸發簪,忽然轉身捧住少年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個帶著澡豆清香的吻。
“笨徒弟。”
她輕聲說著,眼角眉梢卻染上笑意。
哪有什麼永不改變的感情,有的隻是愈發濃烈的愛意。
“走吧,彆讓大家久等。”
池波靜華按住了想要加深這個吻的羽生楠。
昨天一行人從勝尾寺歸來,都回酒店休息了,偌大的府邸,昨晚隻有不懷好意的羽生楠和早就準備好的池波靜華兩個在。
嗯……
好像忘記了什麼?
庭院裡,嚶嚶從伊布進化為仙布,正在氣呼呼的追著早上居然敢用翅膀擋住自己看主人親密的波波。
天氣聯盟隻維持了一晚,就破滅了。
……
大阪車站。
“一路順風,等我放假就去找你們玩。”
和葉站在月台上,依依不舍的道著彆。
池波靜華同樣朝正對自己悄悄眨眼睛的羽生楠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
不遠處,服部平次也在送自己好基友。
相較於羽生楠這邊綾子直接包下的私人包廂,柯南就隻能苦巴巴的和毛利小五郎一起乘普通坐。
“阿知波會長絕對真正的不是凶手。”服部平次壓低聲音,黑臉上寫滿不甘。
老媽都沒了,兩個大偵探還在討論案情,這份敬業精神也是沒誰了。
柯南點頭,看了眼遠處正在道著彆的羽生楠眾人,有些無奈道:“沒辦法,你老爸親自下令,定死了阿知波會長就是凶手,我們找到的線索完全派不上用場。”
聞言,服部平次煩躁的抓頭發:“老爸他就是老糊塗了,連個輕重緩急都分不清,就知道想著先把輿論壓下去,根本就不在意真相。”
柯南跟著歎口氣:“你爸不同意,我們連現場都進不去了。”
明明發現了真相,結果沒人信的感覺,對於他這種偵探來說簡直不要太難受。
服部平次惱火道:“怪不得網上要讓他去切腹謝罪,老爸這麼搞,遲早會惹眾怒的!”
車站廣播響起。
“開往東京的新乾線即將發車……”
柯南拍了拍好基友,無奈道:“沒辦法,現在隻能這樣了,或者你回去再勸勸你爸,讓他重新調查一下。”
服部平次雖然生氣,但暫時也隻能這樣。
平時他在大阪能隨便進出各種案發現場,是因為警方看在他老爸的麵子上,現在服部平藏發話,他彆說去查看證物了,連現場都進不去。
……
回去的路途波瀾不驚。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從大阪回到了東都。
車站外,綾子已經安排好了車隊。
出來玩這麼多天,都要先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