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是築基後期,另一個是則是元嬰修士。”那名金甲守衛咽了咽口水道,他想起薑離那年輕的模樣,現在都有些驚訝。
金甲守衛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天才,例如天地玄黃榜上的天才,他知道很多。
但也僅限於知道,而薑離是他親眼所見。
與前者完全是不同的高手。
嚴燕一聽心裡咯噔一聲,隨即滿臉驚愕看著金甲守衛。
元嬰修士,真的是三十來歲的元嬰修士。
這樣的天才恐怕的是某個大族大宗門的弟子吧。
此時嚴燕心裡的殺意弱了幾分,他也才元嬰期,這樣的天才,彆說能不能殺,就算是能殺,他說不定還不是對手。
要知道對天才來說,同境無敵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更有甚者還能越境殺敵。
“你可認識殺我兒的凶手。”
“不知。”那守衛搖了搖頭。
“可知他們去哪裡了?”嚴燕又問道。
“不知。”守衛繼續搖頭“楊大師知道,可他在那兩個殺人凶手離開之後就跑了。”
不知其身份,不知道其去了哪裡,嚴燕這時也拿不定主意,他突然覺得這個仇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報。
兒子雖然死了,但是他還年輕,還能造。
大不了多娶幾房小妾,總能懷上一兩個。
但他要是為了給兒子報仇,得罪了這樣的大勢力,那他父親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他。
若是真得罪了大勢力,嚴燕感覺他父親說不定跟他也是一樣的想法。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嚴燕氣勢不能弱了,不然以後誰還把他嚴家放在眼裡。
嚴燕環顧四周一臉憤怒的咆哮著“殺我的凶手,不管你是誰,你在哪裡,天南海北,我嚴家都一定要將你誅殺。”
站在嚴燕身邊的金甲守衛感覺嚴燕的氣勢比之前弱了很多,尤其是在知道薑離的修為年輕人,氣勢更是降到冰點。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嚴燕這是在虛張聲勢。
金甲守衛也能理解,死了一個兒子,跟得罪一個大宗門,這兩者之間的輕重,還是能分的清的。
以後一定要告誡自己的兒子,為人做事要低調,免得哪天遭受殺身之禍。
不對,一定要作為祖訓,一直流傳下去。金甲守衛心裡暗暗想道。
嚴燕來的快,去的也快,走之前,他將嚴世勳的剩下的那些屍骨帶了回去。
至於嚴明,這個廢物,嚴燕並不打算再管。
都保不住他的兒子,要這廢物的屍體有什麼用。
待嚴燕走後,傳送台下又爆發一陣議論聲。
“不是吧?平日裡嚴燕不是霸道的很嘛?今天死了兒子就放兩句狠話,然後呢?就沒有然後了?我還想著看好戲呢,結果就沒了。”
“雷聲大,雨點小,我看這嚴燕大概是不打算追查這個殺嚴世勳的凶手了。不過也可以理解,一旦查到這個凶手的身份,他到底是殺還是不殺。殺了惹怒打宗門,不殺又費心費力,所以他乾脆放兩句狠話得了。”
“嘖嘖,我真是看錯嚴燕了,我還以為他要報仇呢,結果就這?就這啊,嚴燕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