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是在外頭長大的野丫頭。
做的事兒沒有半分體麵,還坑害的她扭腳。
哭著哭著。
宋惜顏竟兩眼一翻暈倒了。
這下,剛回到屋子裡椅子還沒坐熱的宋言崢,再度被尤恩攙扶著來到了宋惜顏的院子。
若非宋惜顏名義上還是東宮的郡主,宋言崢真的不想再管半分。
就連申樺兒也都來了。
隻見禦醫替宋惜顏把了脈,驚訝的胡子都翹了起來,“這......這不應該啊......”
“禦醫,惜顏究竟為何暈倒?”申樺兒連忙開口問道,她剛嫁進東宮,可彆無端鬨出什麼事端。
“郡主的脈象,像是食用苦杏仁過量。”禦醫糾結再三還是說出了探到的脈象,儘管他自己可覺得不可思議。
郡主一個十歲的娃娃,怎麼會吃苦杏仁?
“這是怎麼回事!”宋言崢看向柳兒,“你是惜顏的貼身宮女,惜顏為何會食用苦杏仁?”
“是郡主......郡主自己要吃的。”柳兒跪著開口。
“惜顏愛吃甜食,怎麼可能吃苦杏仁。”宋言朝上來便踹了柳兒一腳,正踹在柳兒的心口上。
“二殿下,若是郡主不願意吃,奴婢哪有本事逼郡主吃?”柳兒趴在地上,“若是殿下不信,待郡主醒了一問便知。”
見柳兒說的如此篤定,宋言朝也不確定了。
“夠了,勞煩禦醫為惜顏好好醫治。”
宋言崢的耐心已然告罄,確定宋惜顏性命無憂後轉頭便走。
其餘幾人也隻能跟著離開了屋子。
......
消息傳到秦王府,宋裕笑的把大腿都拍紅了。
“本王覺得東宮的人好像都......這裡有點問題。”宋裕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罷,又猛地看向沈清平,“本王以前不這樣吧?”
他以前雖然是紈絝了些,但不至於到蠢的地步吧。
沈清平猶豫了。
就是這片刻的猶豫,宋裕整個人便撲向沈清平,“好你個沈清平,竟在心裡偷偷覺得本王蠢。”
宋時歡見狀緩緩朝著屋門的方向挪去,城門失火,可不能殃及池魚啊。
就在這時,六喜生無可戀的聲音響起:
“王爺,東宮來人了。”
此時的六喜臉上滿是怨念,東宮能不能消停點,他不想在王爺和郡主高興的時候去說破壞氣氛的話。
這樣的次數多了,王爺見到他都要皺眉了。
屋內,宋裕想都沒想,“不見。”
六喜聞言臉色瞬間多雲轉晴,來到儷園的嬤嬤麵前。
“王爺說了,不見。”
嬤嬤有些無措的捏著手帕,“能否再幫忙通稟一番,就說側妃娘娘病了,想見見郡主。”
一炷香後,六喜再次折返。
依舊是兩個冰冷的字:
“不見。”
嬤嬤眼底瞬間一片悲哀,想到側妃滿是期待的模樣,竟有些不敢回東宮複命了。
她家娘娘,怎麼命就這麼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