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的態度明顯很敷衍,絲毫沒了以前的熱情,而且一副極力要撇清關係的模樣,白雅珠頓時心沉了下去。
看來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妙啊……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整她?
“王哥,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好歹是做過夫妻的,你真這麼狠心?再說了,我要求也不高,你好歹告訴人家,究竟是誰要整我呢?”
她也想讓他護著自己,可如果對手太厲害,那就是強人所難,王哥不會答應,惹惱了,連對方是誰都不會告知她。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表情都是柔弱惹人憐惜的,可手裡拿出來的東西卻讓王哥渾身都冰冷了。
那是一個小孩子穿的鞋子,上頭還繡了個老虎頭,一看就繡工極好。
王哥看到這麼可愛的鞋子,卻沒有歡喜,反而是渾身如墜冰窟。
蹭的起身,一把奪過鞋子,再次開口,聲音都劈岔了“白雅珠!!!!你乾了什麼????”
他此刻的神情無比的駭人,可白雅珠卻絲毫不怕,反而還笑吟吟的開口“急什麼?你隻要告訴我了,他就不會有事!”
那孩子是王家的獨苗,她不過是用顆糖就跟那小屁孩換了他的鞋子。
這也是她怕王哥哪天膩了自己,不打算再替她隱瞞了,這才弄個把柄在手裡,以便不時之需罷了。
隻要他的孩子在農場生活,那她想要做什麼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瞧,現在不就用上了。
王哥沉鬱的看著她,哪怕知道孩子此刻應該沒事,但·····他還是後怕不已!
孩子就是他的軟肋,而白雅珠卻敢對他的孩子起心思,那就彆怪他了·······
一把拉過女人摟住,臉上也重新掛起了從前的笑容“瞧你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女人,整你不就是整我嗎?
你啊,性子也太驕縱了,這次新派下來的劉書記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他最討厭擾亂秩序,不守規矩的人,而你呢,這不是正碰到槍口上了嗎?”
至於她得罪了厲害的人這事,他就懶得說了。這個女人,該死!
白雅珠這會是真氣急了。
“哼,關他屁事!我又沒鬨事,為了活著,我有什麼辦法?那些男人都是自願的,憑什麼要整我?有本事也抓了他們啊!”
真是氣死她了!
王哥抽了抽嘴角,亂搞男女關係,本來就是明令禁止的事情,隻不過在農場這邊是常態罷了。以前上頭的人想管,可管了之後,不久又會出現同樣的事情。
這是不可避免的,是環境造就的畸形關係,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苦難饑餓。
所以,久而久之,上頭的人就懶得管了,畢竟在罰也還是在農場裡,還能罰去哪?
“好了好了,你收斂著點,等風頭過去再說。”
他現在隻想把人忽悠走,他要回去看孩子,隻有確定孩子沒事,他才能放心。而且,這個女人也活不久了······
白雅珠也知道他不耐煩了,識趣的走了。
可惜,剛回來屋子,就來了人抓她。
“白雅珠,你亂搞男女關係,賄賂乾事隱瞞自己罪行,且拒絕接受勞動改造,請跟我們走一趟。”
以她的罪名,她是不能做輕鬆文職的,一切都是違規操作的,現在也該是遭到反噬的時候了。
白雅珠都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人堵住嘴押著去了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