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躍穿好衣服,去了主臥。
一推開門就看見鄔皎月趴在床邊咳咳咳。
哎。
鄔皎月也看見了他,“我已經聯係了傭人,他們馬上送早餐過來。“
她艱難說完,塗躍轉身離開。
就這樣走了?
塗躍的心也太冷了。
哎。
好難受!
她昨天喝了藥的,怎麼還是被傳染了。
鄔皎月咳的厲害,鼻子也不痛,腦袋也暈沉沉的,身體冒虛汗。
難受。
眼前落下一道陰影,一杯水送到她麵前。
原來他是去倒水了。
鄔皎月感動的不行,小口小口的喝完。
“本來是我照顧你的,現在變成你照顧我了……”
“彆著急感動。”塗躍拿著空杯,“我一會兒就走。”
“走!你好狠的心,我生病了,你居然說要走,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她哭的梨花帶雨,加上咳嗽感冒,嗓子嘶啞,聽著特彆可憐。
“你剛剛說你家傭人要來。”
“傭人是傭人,你是你,你和他們不一樣。”鄔皎月抓著他的睡衣,“我隻想讓你陪著我。”
塗躍靜靜凝視她。
倆人對視著。
鄔皎月眼淚快要落下來了。
塗躍心軟了。
剛想說話,門鈴響了。
“我去開門。”
鄔皎月鬆開他。
門外是趙叔。
“塗少爺,我家小姐辛苦你照顧了!”
趙叔將早餐和買的藥遞給他。
塗躍接過:“你彆走,一會兒送她去醫院看看。”
“好的。”
鄔皎月穿好衣服,有氣無力的走出來。
她坐在餐桌旁,托著下頜看他忙碌。
小碗粥放到她麵前,鄔皎月吃了兩口。
吃不下去了。
感覺嗓子就像吞刀片一樣。
鄔皎月趴在餐桌上看他,“你感冒好了嗎?”
“好多了。”
“那就行。”
塗躍匆匆吃了點,就進了房間,從她的衣櫃裡拿了一件大衣外套,披到鄔皎月身上,將她抱起。
鄔皎月靠在他懷裡,“去哪?”
“醫院。”
“哦……”
鄔皎月靠在他懷裡,“麻煩你了。“
“趙叔在樓下等著。”
塗躍剛出院,鄔皎月又去了醫院。
她去醫院,醫生讓輸液。
不住院,就在這裡輸液。
醫院專門的坐式輸液房間裡,鄔皎月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腦袋軟乎乎的靠在塗躍腰間。
他是站著的。
“又讓你照顧我了……”
“彆說話。”塗躍低聲,“早上就沒吃什麼東西。”
鄔皎月乖乖的不說話。
旁邊沒人的時候,塗躍就坐著。
有人就讓位置。
他人在陪著鄔皎月,手機上在回消息。
鄔皎月輸完液,已經下午一點了,在外麵吃了午飯,再送她回家。
“你可以留下來陪我嗎?”
鄔皎月坐在床邊,“還是算了,你感冒剛好,彆又傳染給你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