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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給調查組上一課(1 / 2)

和徐小倩煲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粥,齊磊才勉強睡過去。

其實,剛剛那股燥熱真沒什麼其它的想法,完全是性與人性對抗之後的空虛感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難免精蟲上腦。不過,好在齊磊定力不一般啊,還是相當理性的!

嗯,齊磊如是想著……

睡覺!

第二天一早,還沒到八點,張國戎就把電話打到齊磊這兒。

莫名其妙地問他,什麼時候劇本能改好。

儘管戎少認為,現在的初稿就已經很完美了。但是齊磊告訴他,還可以更完美,需要和三國學生共同完成。

結果,戎少一大早就惦記起這個事兒齊磊還挺莫名奇妙,“這你急什麼?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開拍。”

忽悠導演的劇本還沒寄出去呢!

“怎麼著也得一個月吧!“

戎少一聽,“一個月?太久了,能快點嗎?

齊磊,"…”

想了想,“最少半個月。“

戎少,“行,我們等你半個月!"

“????”

好吧,一問才知道,向往第三季本來打算7月20號開機。

也就是還有五天左右的時間,攝製組,還有戎少、梅姐和曉兒就得去過家家了。

這一季終於定在了黑石堡,而且因為有前兩季的鋪墊,再加上老馬頭兒帶著會村修路的感人事跡加持,所以央視這回挺重視的。

前期準備,開春時就已經在進行了,設備什麼的也都進去了,就等這一家子就位。

可是,戎少昨晚一宿都沒睡覺,把劇本看了三遍,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重視,

所以,一大早就給齊磊打電話。

他想等這邊劇本兒改完,然後拿著完整劇本去黑石堡,可以一邊拍攝,一邊準備。

而且,齊磊不是第一個被他吵醒的,王胖子做為向往的導演,五點不到就被戎少弄起來了,研究可不可以推遲拍攝。

央視負責中傳製作中心這邊的領導和台長鄒成斌緊隨其後,被戎少磨了一早上,最後隻能勉強同意了。

最多等到八月初,因為八月中旬第三季就得播了。

此時,戎少,“半個月可以!正好八月初,我拿著劇本走!"

“然後就是不管你這部戲什麼時候開機,除了《向往》,我把所有的行程都推掉嘍,死等!“

齊磊,“…“

怎麼有點戲瘋子的味道呢?

不過,這是好事兒。

起碼,人不用抑鬱了,他有事兒乾,有奔頭兒,就比沒事兒瞎琢磨要強得多。

這一季是沒有齊磊的,央視迫於輿論壓力,還有齊磊自己的要求,最終還是把齊磊從向往一家四口中除名了。

最後,“行吧,我儘快。"

掛斷和戎少的電話,齊磊使勁揉著臉,擺脫迷糊的狀態。

想著,既然如此,接下來半個月就上午給雛鷹二期上課,剩下的時間組織人改劇本,時間上應該沒問題的。

收拾了收拾,今天沒那麼正式,大體恤,沙灘褲,但是沒穿拖鞋,登上一雙運動鞋就出門去學校了。

正好,今天和雛鷹二期定的上課時間就是上午。

一進學校,就見董大校長在北門口站著。

齊磊迎過去調侃,“不至於這麼敬業吧?都放假了,還在這兒站著呢?"

老董每天早上有在校門口迎學生的習慣,這在北廣人人都知道。

隻不過,都放暑假了,你還在這兒截著乾什麼?

結果,董北國的回答讓齊磊很意外,“等你!"

齊磊,“????“

董北國,“給你打電話占線,乾脆就出來等了。"

齊磊恍惚了一下,隨後了然,應該是戎少打電話的時候。

也不多解釋,“啥事啊?”

董北國,“今天彆給二期上課了,回家呆著去吧!“

齊磊,“????"

不上課?為啥?不上課也得改劇本啊?

看老董的表情挺嚴肅的,“咋的了?出啥事了嗎?”

董北國,“嗨!你彆管了,有我呢!反正你就回家呆一天。"

“到底咋的了?”

董北國見齊磊刨根問底,隻好道出實情:“有人把你舉報了,部下來人調查了。

嘎!?

齊磊憋出一聲鴨子叫,“真的假的?有啥可舉報的?“

心說,我最近又賣國了?還是當漢奸了?

沒有啊!誰閒的蛋疼舉報我乾什麼?

好吧,這事兒確實挺蛋疼的。

舉報內容是:齊磊違規授課、同時傳播破壞中米友好關係。

舉報人是…二外語的幾個白人留學生。

怎麼說呢?

齊磊接手西方新聞史課程這半個月,還是很受歡迎的。

且不說效果如何,受歡迎程度,老董當了這麼多年北廣的校長,還從來沒有哪個老師的課被追捧到這個程度。

不光是雛鷹二期,還有日韓留學生聽課也熱情很高。最近這幾節課,雛鷹樓都快塞不下了,走廊裡、窗戶外麵都是人。

董北國都考慮把課堂搬到電視樓綜合演播室去了。

但是話說回來,樹大招風啊!

有的人追捧,就有的人恨的牙癢癢,尤其是歐美的那些留學生。

你想啊,齊磊天天在課上挑撥離間,說他們這也不好那也不好。

而且搞的他們和其它國家的留學生關係很緊張。注意!不光是日韓留學生。

這個年代,跑到中國來留學的,歐米白人其實是炒數,大多都是亞洲、非洲,

還有南美的學生。

歐米留學生反而是弱勢群體。

齊磊講的又不是公開課,儘管其它國家的留學生來聽的不多,可是,從日韓留學生那裡,多多少少也能了解一點。

回去一琢磨,嚓!這哪是中日韓三國的事兒啊?我們的國家也是受害者啊!

歐米這些年,就沒乾啥好事兒,把全世界禍害的都不輕,以前隻是沒人提這些罷了,

現在好了,齊磊這天天開炮,大夥兒的情緒也都發泄到了歐米留學生身上。

就像那天,日韓留學生一出雛鷹班,就差點沒打起來一樣。

這樣的情況,即便沒那次嚴重,但也在北廣和二外語發生過不少,而且有從校內論壇向其它高校擴散的趨勢。

那歐米留學生能怎麼辦?勢單力薄,二外和北廣加在一塊也就那麼十來個。

最後,他們想了個臟的,因地製宜,具有中國特色的好辦法一舉報齊磊!

第一,齊磊說到底也沒有教師資格,你上什麼課?而且是占用正規課、正規課時的上課。

這本身就是違規的。

第二,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說米國不是,這就是破壞中米關係啊!我們米國學生有權利提出抗議吧?

直接舉報到了上級部門。

上級部門一看,卻是不得不重視了。

要知道,當下正是加入to的關口,破壞中米關係可是大事兒。

再說,這年頭,洋學生多多少少有點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儘管可能沒有舉報的那麼嚴重,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沒有最好沒有。

於是,就有了部派人到北廣走訪調查的這一幕。

把齊磊氣夠嗆,“這幫孫子!學的還挺快!”

這裡要單獨說明一件事。

很多人認為,齊磊本來就不應該這麼肆無忌憚、明目張膽地公開講米國傳播策略。又是顏覆東亞審美,又是米國陷阱的,還什麼思想殖民?

最後還聯合日韓留學生要拍什麼討好好萊塢的電景,以驗證他的理論。

這要是有一個人傳出去,那不就廢了?

好吧,廢不了。

這種想法算不上被迫害妄想,但屬於過分緊張了。

可以從三個方麵去解讀:

首先,齊磊在課上說的這些,在當下可能是新鮮的,沒人說過的。

可是,在不久的將來,有頭腦有想法的學者不是隻有他一個,他不說彆人也會提出來,並且一定是在公開場合廣而告知。

甚至比齊磊更早意識到,更早說出來某個點的也不是沒有。隻不過,沒人聽到罷了。

那麼問題來了,米國人聽不到嗎?聽到之後就緊張起來改變策略了嗎?

沒有!

不是他們反應遲鈍,也不是他們輕敵,不把這些言論當回事兒。

而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律並不是普通人想像的那樣。

我的一個陰謀必須要藏著披著,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防禦或者攻擊?

不是的!

影視劇和裡會這麼寫,那其實是簡化了過程,或者因為劇情需要而進行的藝術加工。

國與國、意識形態與意識形態之間,大多數時間玩的其實是陽謀,很少有藏著披著的陰謀。

也就是,相互之間,都知道對方有什麼牌。

再說的直白一點,任何陰謀在麵對國家智慧,尤其是中米俄這個體量的大國智慧麵前,都會顯的過於幼稚。

一個人研究出來的陰謀,是不可以對抗一個大國的智庫的。

除了偶爾在一些特定的條件下,攻其不備還有可能。其它時候,其實都是“霸王叫”,大家都是明牌的。

除非齊磊這個掛逼,全通過去未來,在預知對方下一步出什麼牌的情況下,陰謀和隱滿還有成功的可能,但也概率不高。

米國知道齊磊把他們的傳播策略剖析的很透徹,就棄用過去的傳播策略了嗎?

不會的。體量越大,智慧集合的效率越高。

但是,體量越大,行動能力也會相應的下降,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拿西方的思想殖民、文化策略來說吧,運行了幾十年的傳播係統,不會因為被識破就顛覆,太難了。

說句難聽的,要是真顛覆了,那齊磊反而賺大發了呢!

重新建立一套新的體係得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和智慧?

又要重新花費多少時間?還要麵臨多少利益分配的洗牌?

換不起的。

這就好比,後世中國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米國的社會製度、國際戰略出了問題,

很大的問題。

那米國高層難道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

可是,他們已經沒法去改變了,隻能沿著設定好的路線繼續走下去。

針對文化傳播這方麵,他們即便是知道被識破了,能做的也就是你識破了,有防範了,那我就進行一些微調。

比如說,現在的中國鬆蜘當道,可以肆無忌憚的批評、擾話亂你的製度和民族自信。

被你識破了,不好用了,那我就換個套路,改成更隱蔽,更不容易防範的方法。比如說,雇傭水軍,輿論下放,用更隱蔽的方式挑起社會矛盾。

這總行了吧?

你一樣防不勝防,沒必要全換掉。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兒,贏的依舊是齊磊。彆忘了,他是個掛逼,一計不成,再想一計?

齊磊比米國人更了解未來的米國策略,而真到了那一步,齊磊就可以利用你新計未成,舊計棄之的空檔,搞一些不太可能實現的陰謀了。

其次,也就是第二個維度。

從成本的角度來說,齊磊也不會有那麼多顧忌。什麼監聽的,傳到米國人耳朵裡,對你進行重點盯防什麼的。

米國人防不過來的。

有人可能認為,你齊磊說了那麼多,怎麼就防不過來你?防你不要太輕鬆好吧!?

包括之前齊磊去米國,與國內電話聯係,也有人認為為什麼不竊聽?多簡單點事兒,監聽電話不就全知道了?

你齊磊不知道棱鏡門嗎?

這個想法..

對!但也不對!

對的是,防範齊磊確實不難,監聽更不難,重點關注他的一言一行也太簡單了。

可是,米國人絕對不會這麼想,更不會這麼做。

為什麼呢?

因為這是從齊磊的角度,或者從上帝視角出發的,監聽你能花幾個錢?能動用多少國家資源?是很劃算的行為。

這是定向思維的推演結果,也就是站在上帝視角,總覽全局之後,反推出來的合理邏輯。

可是,問題來了。

米國不是上帝視角,他們的情報部門是散射思維推演。也就是說,他看不到全局,更不知道齊磊這個人對中國的價值。

說的再直白一點,他們如果要監聽齊磊,關注齊磊,那就不是監聽、關注齊磊一個人。

而是所有和齊磊同級彆、同背景的中國商人!

那是一個無比龐大的群體。

棱鏡門夠龐大了吧?但那也隻是針對特定目標、以及極高危群體的監聽計劃。

即便號稱全地球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竊聽計劃,它也隻能把目標定在很小的,

整個群體都具有高價值的少數目標。

曝光之後,可能看起來很龐大可是,可放到全球七十億人口裡,卻是很小很小的基數。

而像齊磊這種在米國人眼裡發布反米言論,有點臭錢的中國商人、大學老師有多少?

除了中國之外,其它國家和齊磊類似的又有多少?從千千萬萬個這種人身上,

可能獲得多少的情報價值?又要投入多少國防經費?

彆的不說,就中國,哪所大學不一大堆清醒的教授老師?言論建議五花八門,

反米反的比齊磊高漲多了。公開授課一抓一大把,看上去比齊磊有威脅的更多你要知道、這個年代,局座、政委、金世南將軍、艾躍進教授這些,除了局座偶爾上一上央視的軍事欄目,其他雖然還沒出現在公眾視野,但已經活躍在各個大學的演講台上了。

比他們更有威脅力,言辭更犀利的也不是沒有,齊磊都排不上號。

你盯得過來嗎?

這是一道經濟題,而不是我們看到的,齊磊乾過什麼什麼,盯死他太有價值了。

說句實在的,監視拜倫奧古斯特都比監視齊磊有價值得多,說不定還能竊取一點尖端科技呢。

最後,也就是第三個維度。

這是一個學術命題。

也就是說,從傳播學的角度來說,也沒理由監視齊磊,盯緊齊磊的必要。

從傳播學的角度來講,秘密,或者敏感話題,是分受眾的。

不同的信息受眾,所帶來的信息影響也是不同的。

也就是說,一段反米的危險言論,在傳播學上,分在什麼場合說,說給誰聽。

你對一個農民說,某某公司暗箱操作股票會跌。

農民伯伯會罵你有病,我又不買股票!

可是,你對一個股市操盤手透露這個消息,那意義可就大了。

和農民伯伯說,那叫吹牛皮。

和股票經紀說,那叫商機。

同樣的道理,齊磊在課堂上說,他的受眾是學生,頂多造成一點輿論影響,傳播到普通百姓那裡,對決策者、局中人的傳播影響力不大。

這就好比,你會對米國一位國家要員的關於中國的言論極為關注,因為他很可以預見了中米的外交走向。

可是,當你知道,米國一所著名大學裡的教授對他的學生發表了某些不良言論,你就不會聯想到外交政策,頂多罵那個傻叉居心回測。

中國有句古話,君不密、臣不密、機事不密那段兒,很多人奉之為金科玉律,

凡事都要默念幾遍自醒。

其實,那玩意得活用。所謂密,是保密,也是績密。

是針對特定關係、特定場景、特定目標的術,並不適用所有。

因為古人還有彆的詞,叫固步自封,叫杯弓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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