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無論放在哪兒,日向日足都是受害者,而且沒做錯任何事,甚至還有功勞。
結果雲隱村以開戰作為威脅,逼迫猿飛日斬交出日向日足,猿飛日斬竟然猶豫不決,不答應,也不拒絕,甚至引導民意將憤怒指向日向一族。
這種事情上,不拒絕本身就是一種清晰的態度,洶湧的民意更是在逼日向一族主動當這個替罪羊。
可是日向日足這個慫貨竟然從頭到尾屁都不敢放一個,還讓日向日差去替自己死,事後也不敢對猿飛日斬有任何的怨言。
就這,還好意思和宇智波一族競爭木葉第一大族的地位。
人家宇智波一族,甭管有多少毛病,卻一直敢打敢殺敢造反。
你們日向一族,或者說日向宗家呢?
看到人家都要把沒做錯任何事的族長推出去送死了,結果還能忍氣吞聲,沒有比這更草包的了。
而猿飛日斬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就是知道你日向日足是個什麼貨色嗎?
日向一族的名聲,實際上全都是日向分家打出來的。
但凡有任何臟活,累活,要命的活,無一例外,全都是分家的人去做。
所以分家的實力、勇氣、能力是要遠高於宗家的。
那麼宗家之人負責乾什麼呢?
負責用籠子鳥掌控分家。
然後坐享其成,享受分家給他們提供的一切便利、付出和服務。
說白了,日向一族的曆代族長,都是窩裡橫,隻要出了日向一族,就什麼都不是。
日向日足是其中典型,但不是個例。
“沒做過對不起木葉的事?”宇智波斷此刻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冷笑道,“長期殘害,虐待,羞辱同村忍者,這何嘗不是對木葉的傷害?”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跟我說實話,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迎著宇智波斷明明在笑,卻充滿殺意的恐怖眼睛,日向日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大聲道:“我說,我說,日差說的就是真的。”
“是父親突然對水門痛下殺手,也是他從小就教我,分家的人就是奴隸、就是畜生、就是我們的狗。”
“和我沒關係,都是他教我的,而且我也是受害者,水門也把我打了一頓啊!”
“我喜歡說實話的人!”宇智波斷咧嘴一笑,滿意地點了點頭,衝天的殺氣也緩緩收斂。
一旁的日向良平卻如遭雷擊,愣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
對於日向日差的背刺,他是有過心理準備的。
畢竟自己對這個兒子怎麼樣,他心知肚明,可以說就沒怎麼把這個兒子當過人看。
哪怕是我兒子,分家就是分家。
可是日足不同。
日向良平給了他最好的一切和所有的愛。
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日足竟然會當著他的麵來這麼一手。
隻能說,日向良平不懂自己的這個兒子,也不懂宇智波斷。
這種時候,宇智波斷怎麼可能不用一些手段呢?沒看到他萬花筒寫輪眼都開著呢嗎?
對於一個心智已經崩潰的人來說,小小的幻術引導,不是有眼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