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敢拍拍劉二狗的肩膀,“兄弟,謝謝你了,趕明兒我給你送點好東西!”
路上,陳敢擁著嬌嬌媳婦,心頭格外滿足。
張柔心驚肉跳,雙手緊緊拽著陳敢,“你,你下回可不能這樣冒險了,嬸子跟我說你掉入懸崖,我當時都快嚇死了!”
張柔聲音又嬌又軟,臉上全是擔憂。
陳敢湊她臉上親了親,“彆怕,媳婦,我這不正好好的?”
回到家,張柔把陳敢趕進屋,到廚房燒了一大鍋熱水。
因為天不亮就出門,就在懸崖下熬了一個多小時,空氣濕漉漉的,陳敢這身上也濕透了。
進了裡屋,陳敢利落地把衣裳脫下來,在屋裡陪著閨女玩了會兒,就聽張柔在外頭喊水燒好了。
張柔把熱水灌進壺裡,拿著澡盆進了屋。
“快快,先洗個熱水澡,千萬彆感冒了。”
“行嘞,媳婦。”
陳敢跳進澡盆,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王麗麗還在南屋待著,見陳敢平安回來,也不禁鬆了口氣。
她推開堂屋的門走進來,“嫂子,現在有啥要我幫忙不?”
可剛進門,就看見陳敢光著膀子在洗澡。
身上肌肉健碩,白乎乎的毛巾搭在肩膀上,他忽地站起來,水珠淅淅瀝瀝地往下落。
“媳婦,我要個乾毛巾!”
一扭頭,四目相對。
王麗麗眼睛不受控製的往那處瞟,等反應過來,她身體狠狠一抖,捂著臉往外跑。
哎呀羞死人了!
陳敢嘴角一抽,也默默坐回去。
嘖,應該提前跟她說一聲的。
張柔剛在屋裡給閨女換了尿布,聽見陳敢喊她,立馬拿著毛巾走出來。
她拿著乾毛巾,仔仔細細擦著陳敢身上的水,“那山上多危險,你下回可得小心點!對了,跟你一塊掉下去的那個是新來的女知青?”
當時她被拉上來,張柔還特地瞅了瞅,發現這人臉生的很,不是村裡人。
“嗯,應該是。”
“唉,那姑娘也是個膽大的,竟然一個人闖到山上去了。”
換了身衣裳,陳敢大闊步地來到院裡。
除了這把彆在腰間的獵槍,剩下的東西都被他及時送進空間,這才免了損失。
畢竟他上山的裝備齊著呢,丟了哪一個都不好使。
張柔抱著閨女出來,見陳敢盯著院裡發呆,以為他是在心疼丟掉的東西。
“沒事,破財消災,那些東西又沒你這個人重要,往後咱們再買就行了。”
陳敢撲哧笑了,順著她這話說:“我知道,媳婦。”
吃過早飯,陳敢胡亂找了個理由,抬腳出門。
走在那條田間小路,陳敢左看右看,確定周圍沒人,進入空間,把那頭射死的大肥豬拉出來。
可這頭豬實在太過肥碩,陳敢使了渾身的力氣,還是拉不動。
他擦了把頭上的汗,看向路兩旁的草叢。
得找點東西把這野豬拖走!
陳敢彎腰,找了些堅韌的藤蔓,又撿了些碎樹枝,把這隻野豬纏上兩圈,兩手拽著藤蔓往前走。
陳敢咬緊牙關,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艱難,但好歹能拖動了。
沒走幾步,就見幾個同村小夥子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