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摔了個四仰八叉,但周圍幾人的怒火都被激起。
好啊,這個該死的老東西,每次低頭都是在偷摸觀察他們的牌!
陳敢揪住李老板的領子,把他提起來摁到牆上。
李老板一個勁撲騰,臉漲的通紅,“放開我!”
陳敢攥緊拳頭,往他左眼上打去。
“嗬,你這老東西還敢叫喚,老子今天打死你!”
想到李老板設局坑了他這麼多錢,還把魔爪伸向他的老婆和閨女,陳敢心裡一肚子火氣,不吐不快。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一拳比一拳狠,李老板被打的直翻白眼,身體一個勁抽搐。
周圍的幾人雖然憤怒,但看見陳敢下手這麼狠,都被驚住了。
甚至還有個男人走過去拉他,“陳敢,你冷靜點,這李老板都快被你打死了!”
陳敢站起來,仔細盯著李老板的慘樣。
李老板鼻青臉腫,嘴唇直哆嗦,他努力張開,想要對著陳敢求饒,可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老天爺,這陳敢下手真狠!
陳敢拳頭都破皮了,他用力甩了甩,覺得不過癮,又補上兩腳。
“再打老子閨女的主意,老子他媽弄死你!”
說完,陳敢拿起桌上的菜刀,大闊步地出了打牌館。
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喘。
兩分鐘後,陳敢已經走遠,才有人探出頭瞧了瞧,立馬把門關上,生怕這閻王爺再來。
陳敢下手實在太重,彆說是年近四五十的李老板,就是他們年輕人也撐不住啊。
陳敢大搖大擺地回了家,發現大哥和幾個工人已經來了。
他們正翻著土堆,要打地基。
陳建國朝著陳敢揮手,“二弟,你回來了。”
“嗯,咋樣了大哥?”
“我們正打地基,二弟,要建個二層的小洋樓,這磚頭和瓦片可少不了,你記得提前買上哦,對了,還有沙子……”
陳建國掰著手指頭,細細跟陳敢說了一遍。
“行,我記下了,大哥。”
陳敢進了屋,發現張柔正坐在床邊哄著閨女吃奶。
院子裡都是些陌生男人,張柔也不敢貿然出去,隻是偶爾招呼他們喝點水。
見陳敢回來,張柔像是有了主心骨。
她小步走過去,上上下下把陳敢看了一遍。確定自家男人沒受傷,這才鬆口氣。
念慈睡熟了,但小嘴還是吃奶的狀態,一嘬一嘬,可愛極了。
陳敢笑了,摸摸她的臉蛋,“咱家念慈真漂亮!”
張柔拉他坐下,“那王小四咋說的?”
一提起這個名字,張柔心裡就堵得慌。
幸好昨晚那窗戶是沒被打開,要是真被王小四看見倆人乾那事,她就沒臉活了!
陳敢摟住媳婦的腰,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覺得無比心安。
“我把他打了一頓,才知道是李老板讓他乾的,那個老不死的玩意兒被我打的半死!”
說起這件事,陳敢心裡實在痛快。
李老板那個打牌館可是整個村裡的情報基地,今天發生的事,明天就能傳遍整個村子。
這樣也好,所有人都會知道陳敢這個浪蕩子不好惹,也不會再有人敢惹他!
張柔頭靠著他的肩,小聲嘟囔“咱倆咋得罪王小四了,他為啥這樣乾?”
陳敢笑了,“那王小四就是個爛貨,跟李老板串通一氣,要把咱閨女偷走,我咋可能饒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