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被腥臭的尿液淋了一身,但絲毫不敢反抗。
他哆嗦著求饒:“我們把錢還了呀,我們還錢了呀,貓哥把借條都給我們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你還了?那錢呢?”黑娃子說著回頭看向小弟:“你們看到錢了嗎?是不是你們貪汙了?”
小弟連忙說道:“黑娃哥,這老不死的要是還錢了,又怎麼會跑路呢?”
“是啊,你既然還了錢,為什麼要跑路?我看你根本就沒還!貓哥的財產我都接收了,沒見你給他卡裡打錢啊,也沒看到哪裡多出幾百萬現金啊。”
黑娃子終於尿完了,打了一個尿顫,舒服地長歎一聲。
他揮揮手,示意小弟:“你們也來,雨露均沾,他兒子也彆落下。”
一群小弟頓時分成兩群,脫下褲子對著老頭和微胖男人撒尿。
小老頭用手擋著臉,也不敢反抗,他明白,麵對這群畜生,反抗隻會有更慘的下場。
“不就是斷了幾根指頭嗎,叫得跟殺豬一樣,來,老子給你消消毒。”
“彆動,敢動一下,老子把你剩下七根指頭一根根剁下來。”
微胖男人本來還想翻滾著躲開,聞言也不敢動一下,捂著斷指在地上顫抖,痛苦呻吟。
等他們都結束了,老頭擦了把臉,說道:“我們真的給貓哥把錢還了,沒還錢,貓哥怎麼願意把借條給我?要我再給你們還一次錢也可以,隻要你們能拿出借條我就還。”
“我明白了。”黑娃子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敢情你個老不死把借條給偷走了,老子就說,怎麼死都找不到借條,老子還以為貓哥藏在貓嫂的**裡,還翻開找了呢。”
在場的小弟聞言,互相看了看,都猥瑣地笑了起來。
他們都是黑娃子最信任的兄弟,當然明白自家大哥的曹賊愛好。
“要借條是吧?老子多得是!”
黑娃子揮揮手,一個小弟立刻從包裡拿出借據,然後走到微胖男人身邊,屏住呼吸,皺眉拎起他的手,在拮據上按下了手印。
微胖男人的手早就血肉模糊,這下連印泥都省了。
“踏馬的,誰的尿這麼騷!老二,是不是你,沒事彆找小姐了,滂騷滂騷的!”小弟罵罵咧咧。
在場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黑娃子也樂不可支:“你看,現在借條不是有了嗎?老頭,你打算什麼時候還錢!”
“借條不是我們自願簽的,我們不認!”
“很好!老東西,骨頭還真硬啊!”
黑娃子憤怒了,大手一揮:“把他兒子的XX給剁了,讓這老東西斷子絕孫。”
身旁一個小弟接話:“黑娃哥,這老東西能斷子,但絕不了孫啊。他兒子結過婚,生了個女兒,離婚後前妻帶娃去省城發展了。”
“尼瑪的!不早說!”
黑娃子眼睛亮了:“去省城,把他孫女抓回來,不還錢,當著他的麵把他孫女給XX了!”
本來一直沒有反抗的老頭,聽到這話眼睛都紅了,爬起來就向黑娃子衝去:“畜牲東西!你敢!我跟你拚了!”
嘭!
黑娃子閃電般踢出一腳,老頭直接淩空翻了個跟頭摔倒在地,嘴裡噴出血沫。
“黑娃哥這一腳,我一輩子都學不會!”小弟拍著馬屁。
“你學個勾八,黑娃哥以前是足球隊主力,外號黃金右腳,要是沒退役,國足絕對能進世界杯。”
黑娃子對這種吹捧無動於衷,有些嫌棄地甩了甩腳上的尿液。
“媽的,敢對老子動手!把這老東西從樓上扔下去!”
……
幾分鐘前,彩虹大橋。
隱著身的葉白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前世起家,靠的就是開賭場放高利貸。
但說實話,他和手下的小弟狠歸狠,但不會對普通人狠。
他們收不上來賭債,隻會用軟暴力,比如讓小弟賴在對方家裡不走,吃喝拉撒都在對方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