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狗剛洗完,楊雪娥就從頭抱住了他,光滑的額頭貼上精瘦有力的後背半天沒有言語。
“雪娥姨,你咋啦?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
察覺到異常,趙二狗轉身將楊雪娥抱在懷裡輕聲詢問。
“沒啥,就是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心慌,悶悶的。”
楊雪娥也回答不上來,隻是這一段時間隻要趙二狗一出門她就沒由來的心慌和擔心,
她也安慰自己二狗本事大還有修為傍身不會有事,但是心裡的那股不安的勁總是壓不下去。
搖了搖頭把想法甩出去,楊雪娥一雙小手撫上趙二狗的胸肌笑了笑。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最近你一出門我就老是想你,估計是想你想的。”
“啊?那是我的錯,沒讓雪娥姨吃飽…”
她不想說趙二狗也不勉強,畢竟誰還沒個心事。
順著楊雪娥的話就坡下驢趙二狗就將人壓在床上,當然他也沒忘了去福利一下其他屋裡的兩個女人。
這邊是春光一片好。
城市另一頭的柳雨荷卻是在家裡踩著高跟鞋急得直打轉。
一旁的保姆王媽暗暗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這都一點了,爸怎麼還沒回來?”
“今天他又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了?要不然怎麼打了這麼多電話一直都不接。”
腦子裡閃過趙二狗想要對付她爸的話,柳雨荷自己就把自己嚇出一身冷汗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彆墅的大門終於打開,一身西裝革履挺著啤酒肚的柳國振回來了。
王媽趕緊出去把拖鞋拿出來讓柳振國換上。
柳雨荷趕緊迎上去語氣有些抱怨。
“爸,你上哪去了,我等半天了。”
“我去哪還用得著跟你報備,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爸,您給我的消息上也沒說那趙二狗……!”
柳振國皺著眉頭揮一揮手打斷自己女兒的話。
“去書房說。”
說完父女兩個就一前一後往樓上的書房走去。
等兩人上了二樓,王媽才從兜裡掏出手機播出一個號碼壓低聲音,
“喂,笑笑啊,我剛剛聽到柳雨荷提到一個叫趙二狗的人,看她的表情她好像很害怕這個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軟糯酥甜的聲音。
“趙二狗?我知道了,媽,你在柳家小心些,彆讓他們認出來了。”
笑著答應幾句,王媽就收了手機,看了一眼書房門口上方的監控探頭,
隻能放棄偷聽的想法先回自己的保姆房。
“你說那個趙二狗會高武?怎麼可能!”
書房裡,柳振國根本就不信柳雨荷的話,當高武是大白菜呢,誰想要就能有。
“他要是會高武,為什麼還要窩在趙家溝那個窮地方?有那個本事早就應該飛出去了。”
“哎呀,爸,趙家溝水壩是你安排我去炸的,我可是帶著人去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一個和我我一起去的問問。”
柳雨荷見自己親爸不信自己的話,也是急得直跺腳,話語一頓又道:
“爸,那個趙二溝不僅說要對付咱們鼎盛集團,還在廟會的時候和太元祖師算賬。”
柳振國聽了女兒後麵的話,眉毛都擰到了一塊,拿起打火機給自己點了口煙,眯著眼抽了一口才說:“他當真說過要和太元祖師對上?”
“對,他就是這麼說的。”
柳振國沒接話,隻是靠在椅子上邊抽煙邊思索,等到一支煙即將燃儘,他才再次開口。
“這趙二狗是趙家溝的本地戶?”
“對,聽說因為修水壩的時候被砸壞了腦子傻了好幾年,最近一段時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