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逢笑著抹了把眼淚:“那可不,我都感覺我是聖人。”
“說良心話,最開始乾這個我良心確實過意不去,後來我看明白了,操,彆看那些娘們兒過來跟著跑腿子過日子,一個個都變樣了。”
“我還特意問她們來著,回不回去,人家拚了命說不回去。”
孫傳武沒好氣的說道:“那能回去麼,回去那是叛國罪。到時候都得點天燈,人家家人都得挖礦,都趕上誅九族了。”
海逢摸了摸鼻子,一臉尷尬。
“那啥,不說這個了,你說的我指定記著了,咱們今天不說彆的,就喝酒!”
三個人舉起酒杯,碰到了一起。
終歸以前是同學,放下了那些煩心事兒,還真能說到一塊兒去。
三個人推杯換盞,從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孫傳武都不知道吐了幾次,越喝越精神,越喝話越密。
九點多,海逢踉踉蹌蹌的出了門,孫傳武和康凱倆人眼睛直勾勾的,勾肩搭背的上了車。
“真不去,不去我那住啊?”
海逢打著酒嗝,眼睛都不好用了。
孫傳武擺了擺手:“去,去啥了,我倆去招待所對付一宿。”
“那,那行,你倆慢點兒。”
海逢擺了擺手,老板娘扶著海逢進了屋。
孫傳武拍了拍臉,精神狀態好了不少,倆人開著車晃晃蕩蕩的到了招待所門口。
開了房間,一人一張床,衣服也沒脫直接上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孫傳武捂著腦瓜子坐了起來,往旁邊一瞅,床上沒人。
揉了揉太陽穴,孫傳武摸起煙點上,然後打了個哈欠。
昨晚上喝了多少他自己都沒數了,四瓶乾了又上了四瓶,白的喝完了還喝的色酒。
康凱不在屋,瞅這樣是出去買飯了。
揉著亂糟糟的頭發叼著煙往衛生間走,剛解開褲子準備撒尿,孫傳武猛地打了個哆嗦。
“哎我操,不說了不喝了不喝了麼,咋還倒呢,臥槽,彆往嘴裡灌呢。”
康凱抹了把臉,孫傳武趕忙用手去捏,這玩意兒越捏越捏不住,就跟高壓水槍一樣。
康凱看著眼前的孫傳武,瞬間懵了。
兩秒鐘以後,康凱瞪大了眼珠子朝著孫傳武撲了過去。
“孫傳武,我特麼和你拚了!!!!”
五分鐘後,孫傳武鼻青臉腫的出了衛生間,康凱蹲在廁所扶著牆一個勁兒的乾嘔。
過了好半天,康凱拿著牙刷刷著牙,黑著臉看著鼻青臉腫的孫傳武。
“媽的,差點兒讓你嗆死,你特麼真準啊,就對著我臉呲啊!”
孫傳武沒好氣的說道:“誰他媽知道你半夜跑廁所睡了,媽的,沒給我嚇的不好使了。”
康凱嘿嘿直樂:“不好使了更好,娘的,讓你天天禍害小姑娘。”
“滾特麼犢子,嘶~!你個王八犢子,疼死我了,下手真特麼黑。”
“操,我特麼一睜眼就看著水龍頭了,我沒給你擰下來就不錯了。”
下樓吃了個餛飩,倆人就開著車往家走。
到了下午一點多,倆人到了家。
家裡大門敞開著,南誌遠和南誌賓哥倆坐在院子裡,跟著老爺子紮紙活。
等孫傳武停好了車,老爺子瞟了眼孫傳武:“咋了這是,沒給人家辦明白讓人揍了?”
孫傳武瞪了眼康凱:“沒有,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