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紅白綠三色行五子 接落葉三願歸一葉_我的青春夢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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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紅白綠三色行五子 接落葉三願歸一葉(1 / 2)

第二天早上,我遇上大秦,才知道他竟沒擠上車,不禁暗暗後悔沒有先把他推上車去。

大秦卻笑嘻嘻地說“看你們坐的那輛車有多擠!見你們擠得痛苦的樣子,我就想笑。

我坐的下一輛車可鬆快多了!”我也隻好搭訕地說“的確是擠得很難受。”

心裡卻明鏡似的知道10路車有多難等!中午上學遇上劉忠仁,他告訴我道“教咱們語文的朱老師結婚了,你知道嗎?”我道“噢,原來是結婚了!我說這幾天見到他時,他頂個菜花頭,黑西服、白襯衣、還紮著紅領帶,原來如此呀!”劉忠仁又道“還有一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什麼事?”我問。

劉忠仁舔了舔嘴唇,道“昨天下午賞菊回來的時候,楊倩柔被車給撞了。”

“什麼?”我話一出口,才感到似乎有些情急,連忙穩住情緒,道“彆開玩笑了,她今天上午不是還上學了嗎?”劉忠仁笑笑道“她確是被車撞了,隻不過撞她的是自行車。她是沒有什麼事,卻把那個騎車的大人從車上撞了下來,差點掉進溝裡。

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勉強笑了笑,道“她真行!”來到教室,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不開心“倩倩被車給撞了,雖說沒啥大事,也一定很疼。

她是因為我才被車撞的嗎?我該怎麼辦?我怎麼啦?我感到很迷茫,不知該想些什麼?不知該做些什麼?活著真累呀!”我似乎感覺到世間一切的不幸都已壓在了我的身上。

彆人的一切不幸也都似乎是由我造成的。

她們就象是從天上飄下來的晶瑩可愛的小雪花,我象是那雙接住她們的手。

本來想的是好好愛護她們,不讓她們沾上泥土。

哪知接到手中時,她們卻變成了滴滴淚珠“王思紅,想什麼呢?”忽然有個聲音在我頭上響起。

一抬頭,卻是白草哲。

我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我發現白草哲不僅有錢,而且為人很善良。

甜甜如果真的喜歡他,能和他長相廝守,也是一件美事。”“沒想什麼,”我道,“隻是覺得有些無聊罷了。”

“這樣,”白草哲道,“不如咱們下一盤五子棋怎麼樣?”我道“那也好,隻是還得在紙上畫格,太麻煩了!”白草哲又道“在紙上玩多彆扭,不如咱們在黑板上畫上格玩如何?”在黑板上下五子棋?這種事的的確確我以前沒有做過,想來應是很開放的事!“那老師要是看見了,不太好吧?”我稍有遲疑。

“那怕什麼?這是動腦筋的事,老師不會說的。”

白草哲似乎很理直氣壯,於是我和他走上講台。

梅綠蔭正在擦黑板,一聽我倆要在黑板上下五子棋,便笑道“算上我一個,咱們三個一塊玩如何?”說玩就玩,我們三個迅速地擦完黑板,就在黑板上畫格。

不一會兒,三支白色織針便在黑板上織成了一張徹天徹地的大網。

經議定我畫“●”符,白草哲畫“△”符,梅綠蔭畫“○”符。

一時間,我們三人在黑板上鬥了個粉塵彌漫。

一會兒,我下出四個“●”在一條線上,他倆於是連忙分頭阻截;一會兒,白草哲又做出“大模樣”來,我和梅綠蔭於是聯手侵消。

三條各具姿態的白龍在白線黑格構成的天地裡噴雲布雨,三顆各具匠心的心靈勾勒出種種變化莫測的圖形。

同學們漸漸來得多了,大家都仰頭觀戰。

一會兒,班主任王老師也來了,見我們如此,亦未多言,默默地站在旁邊觀戰。

我心中十分焦急,眼見快上課了,棋局仍舊撲朔迷離。

這時,梅綠蔭畫過一個“○”,我見我有三個子雖一頭已被堵死,但連成一線,就在另一頭添上一子。

白草哲一見,馬上在我的這個子後又加上一個“△”。

忽然,梅綠蔭以極快的速度在棋盤上畫了一個“○”後,把粉筆頭一扔,哈哈大笑起來。

我和白草哲細看時,她的“○”符卻已有五個連成一條直線。此時的梅綠蔭高興非常,一脫往日老謀深算的樣子,露出一副兒童的天真。

隻見她平日背後掛的那匹黑色瀑布,今天也被她辮成兩條油黑的長辮。

那兩條長辮垂至腰間,並在腰間用兩個憨態可掬的塑料娃娃紮在一起,且兩個娃娃腰間各係兩個小銀鈴。

她走動,歡笑時,四隻銀鈴“叮叮當當”響成一團。

梅綠蔭今天確是很高興,可能是當著老師和全班同學的麵贏了我和白草哲的緣故吧!我和白草哲兩個須眉男子竟被一個弱小女子圈(“○”)進套裡,當真是哭笑不得操場上,我碰上倩倩,道“你昨天被車撞了,是嗎?”她道“是啊,你見我沒被撞死感到奇怪是嗎?”“我倒是希望你把我撞死,不過千萬不要把我撞傷。”

“為什麼?”“因為你把我撞傷了,也不會去看我,讓我一個人好難過。”

倩倩白了我一眼,走了。

我弄了個好大的沒趣。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忽然想起“今天是甜甜值日,是應該早去的。可是昨天她和我商量要坐今早六點二十分的交通車時,我竟說那輛車太早,要坐六點四十分的車。

可能是光想著倩倩被撞的事了,真是該死!”於是我匆匆吃過早飯,就跑向車站。

天還有些灰蒙蒙的樣子,公共車站也沒有幾個人,甜甜不在其中。

於是,我就向來路張望。

甜甜沒有來,來的卻是錢如海。

他比以前要消瘦得多了,臉色變得更黑。

他打招呼道“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呀?”我開玩笑地道“還不是為了在這兒等你一起走。”

錢如海“哈哈”地笑了,說道“等我嗎?該不是在等哪個女孩子吧?”我被他說得臉微微一紅,連忙道“等女孩子?你老兄在初中可就在等,怎麼樣,你和郭羞花如何了?”錢如海的笑聲出乎意外地被我這句話硬生生地給打了回去。

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現在和她碰麵的時候,我倒是想和她說話,她卻好象不認識我一般。

我給她已經去過好幾封信了,可前幾封都石沉大海。

我不甘心,又給她寫了一封。

好不容易,我昨天收到她的回信。

哪想到她竟然大罵我一頓,罵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女人呀,真是禍水!哎,最近看你和你班的燕栩甜走得挺近,是不是你倆啊,哈哈”錢如海笑容去得快,來得更快,又笑了起來。

我不想和他談甜甜的事,就把話岔開,道“你不是騎自行車上學的嗎?怎麼改通車了?”“彆提了,”錢如海道,“那車已經被我騎碎了,現在正在大修呢!哎,你還不會騎自行車是吧?怎麼還不學,騎車上下學多方便!”我一聽說我不會騎車的話,就煩得厲害,連忙阻止“彆說了,彆說了”這時,公共汽車來了。

錢如海上了車,我踏上車門,向來路看了最後一眼,還是沒有甜甜我在教室坐了好一會兒,紅衛的同學才都來到教室。

我一算時間,知道甜甜是坐六點四十分的車來的。

我心道“我聽她的主意,坐今早六點二十分的車;她卻聽了我的主意,去坐六點四十分的車。

我倆早先常常不期而遇,現在預約卻又陰差陽錯。

難道我們之間竟有‘賣表買梳,以發換鏈’的深情嗎?還是”我正在胡思亂想,卻已經上課了。

朱老師捧著作文本走進了教室。

他把作文本放在講桌上,首先開口道“你們的班主任讓我轉告你們一聲,以後最好不要在黑板上下棋。

好,我轉告完了。

課代表發作文本。”

我打開發到手中的作文本,見《殘菊愁賦》的批語寫道“汝之文,悲極!令我新婚之人,看後亦淚眼蒙矓!”第二天早晨上學,我眼見著公共汽車開了過去,就是提不起精神去追,索性一步一步地拖到車站。

心道“車剛走,還是走著去吧!”走了兩步,卻又不知為什麼就轉過頭來,正看見甜甜走了過來。

頓時,我就被釘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甜甜走到我身邊。

“車過去了,是嗎?”這是甜甜的聲音。

“是的,我剛想走卻又看見了你。”

這好象是我的聲音。

接下去是一陣難熬的沉默。

“你是走著去,還是再等下一輛車?”我半天才找出這麼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

“反正已經等了,就等到底吧!”甜甜的話既在預料之中,又似乎在預料之外。

好象她應該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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