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丫丫看著爹爹和三哥,眨巴著大眼,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陶淩曉一眼便知烏丫丫的糾結,笑道:“小妹先回答爹爹的問題。”
“噢。”烏丫丫萌萌地就了一聲,對陶予安說:“爹爹,我能治好大伯的腿。
不過,大伯的腿拖的時間太久了,不能像給岩師父治傷那樣簡單,得輔以丹藥。
待我把那個蓮花寶鼎淨化後,就用它煉丹,用它煉的丹,品質可好了。”
陶予安高興地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大哥,你聽到了嗎?你的腿有救了。”
“小弟,我聽到了,聽到了。”陶予平激動不已,隨後問烏丫丫:“丫丫,鬆岩叔的腦袋,有法治嗎?”
烏丫丫搖搖頭,“岩師父的腦袋我治了兩年了,隻能穩定。
他這次出來後又受傷了,也受過刺激,所以又亂了。
人的腦袋是最難治的,有些損傷,可以恢複,但有些……總之很難,我會想辦法的。”
【唉,有些東西根本拿不出來啊,拿出來會引發天地異象的。】
【不過,最近天道好像寬容了許多,唉,慢慢來吧,總會有辦法的。】
 天道:唉,老子隨手捏個雪球玩玩,誰能想到掉到地上砸中了封印萬年的古墓,唉,這亂攤子……總得找個人收拾吧?(?????????啦啦啦
聽著烏丫丫的心聲,陶予平不明所以,但陶予安父子卻心知肚明。
引發天地異象的事,他們曾經見識過。
反正,挺嚇人的。
“小妹,現在輪到回答三哥的問題了,嗜血符是出自一人之手嗎?”
陶淩曉問。
“是呀,是一個人畫製的。”烏丫丫奶聲奶氣地答道。
陶淩曉又問:“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厲害的人嗎?跟小妹比如何?”
烏丫丫吧嗒了兩下嘴,說道:“這樣厲害的人早死了。”
“死了?那岩師父的傷是怎麼回事?”陶淩曉驚訝地問。
烏丫丫摳著頭頂的小揪揪,疑惑的看著陶淩曉。
“三哥哥,你聰明的腦袋咋啦?這很簡單啊,那人畫製的符篆流傳下來了唄。”
陶淩曉恍然大悟。
自己狹隘了。
“小妹知道是誰畫製的符篆嗎?”他再次問道。
烏丫丫攤攤小胖手,“畫符篆的人死了上萬年了,我咋知道是誰?”
“死了上萬年了?”眾人齊齊出聲。
“是呀,用在岩師父和大伯身上的嗜血符,都是萬年前畫製的呀。
此人修為頗高,若不是經過上萬年的時間,符篆的靈力慢慢流失。
岩師父和大伯可能在中符的時候,就去跟閻王爺爺喝茶啦。”
烏丫丫稚嫩的聲音,清淩淩的,卻聽得眾人陣陣後怕。
“呼,還好,還好,這符篆是萬年以前的,真是菩薩保佑。”
陶淩霄雙手合十,對著虛空拜了幾拜。
陶予安也拍拍胸口,“真是萬幸,萬幸。”
“哈哈,你們不要怕啦,那個虛妄他設陣用的玉佩和銅錢,與這嗜血符同出一宗。
我想呢,他們一定是掘了大佬的墳墓或者掏了大佬修煉的洞府,才得到這些東西,用完了就沒了。”
烏丫丫揮了揮小胖手,渾不在意的說道。
“虛妄?就是那個布陣害夏大人的人?”陶予平問道。
“對對,就是他,大伯腦袋真好使,跟您說一遍您就記住了。
他今天就要哭著叫著找夏大人交代罪行了。啊,三哥哥,我們去看看吧,好不好?”
烏丫丫想起這事,興奮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