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啥也不是!”呂英謙冷哼一聲。
“老爺,外麵有人求見,說是姓白。”
這時,小廝在門外高聲說道。
“什麼?嘶~”
呂英謙一聽姓白,心中一驚,起身過猛,疼的捂著腰嘶嘶啦啦。
“老爺,是,是那位恩人來了?是不是知道我們賠了銀錢,來來,找我們算賬的?”
呂得財的心跳突突加快。
雖然老爺一直說那人是恩人,那人這些年對呂府也很好。
但,呂得財可不信。
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施恩?!
肯定是另有所圖。
呂英謙說:“不會,那事應該傳的沒那麼快,就算傳到了,這麼短的時間,他也來不了啊。”
呂得財摸了一把額頭,笑著點頭。
“是是,老爺說的對。我們這邊的事才發生幾天,就算他收到信後,快馬加鞭也不可能今天趕到。”
“扶我起來,我要親自去迎接。”呂英謙慢慢往床邊挪著身子。
呂得財上前,小心的扶著他。
“老爺,您慢點。”
呂英謙覺得,恩人不會親自來。
畢竟京城那邊事務繁忙。
他頂多會派心腹之人過來。
讓他沒想到的是來的竟然是他的恩人本人,一同來的還有那位銘大師。
恭敬地將人迎進府裡,呂英謙想跪地叩拜,被白得賢阻止了。
“你有傷在身,不必多禮。”
白得賢卸下包裹自己的大鬥篷,露出真容。
“恩人,有什麼事您吩咐一聲便是,怎麼還親自過來了。這一路路途遙遠,您受累了吧?”
呂英謙小心翼翼地說。
“倒是不累,這邊最近頻頻失利,我不得不親自過來看看啊。”
白得賢端起茶,抿了一口說道。
“頻頻失利?”
呂英謙不解,也就前幾天栽贓那陶姓公子的事失利了吧?
頻頻失利,從何說起?
“嗯,你這裡不也出了差子,還賠出三十萬兩銀錢和千兩黃金。”
“是,是在下辦事不利。”呂英謙有些愧疚。
這麼點小事都沒給辦好,辜負了恩人的信任。
“倒也不能全怪你,方恒還在你府上?”
白得賢已經了解了當天事發經過,他覺得此事也不能全怪呂英謙。
“方,方恒?是誰?”呂英謙納悶。
他看向呂得財,難道府上還有其他客人他不知道?
卻見呂得財也是一臉迷惘。
“噢,方恒就是雲清子。”白得賢解釋道。
“哦~”呂英謙恍然大悟,“在的,在的,就在隔壁院子,得財,你快去將大師請過來。”
很快,雲清子隨著呂得財過來了。
白得賢倒沒什麼,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沒動。
倒是銘讓阿儀推著輪椅上前,對著雲清子就行拜禮。
“二師叔。”
“二師祖。”
方恒傲嬌的擺擺手,“免禮免禮。”
呂英謙和呂得財對視一眼。
這是什麼情況?
銘大師不是京城慧覺寺的大師嗎?
一個和尚叫一個道士二師叔,真真是令人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