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放心嗎?
放在神仙洞府裡保存呢,那可是誰來了都找不到的!
……
深夜,白狐潛進了翟清永的房間。
“誰?”
因疼痛不適的翟清永,最近睡眠很淺,白狐又沒有故意遮掩行蹤。
因此,他出現在翟清永床頭的時候,翟清永剛好迷迷糊糊睜開眼。
猛地看到一個黑影掀開床的帷幔,他嚇了一跳。
“白狐。”
白狐低低的說了兩個字。
“哎喲,嚇死我了,是白狐大人啊。”
翟清永慢慢挪動身子坐起來,“大人,可是侯爺有什麼吩咐?”
“我問你,一劍收魂來找過你沒有?”
白狐單刀直入地問。
“沒有,我聽付大人說,一劍收魂好像找過他。”
翟清永的心提的老高,擔心自己辦事不利被一刀宰了。
這樣的事白侯又不是沒乾過。
白狐聞言皺了皺眉,又問:“虛妄最近如何?”
翟清永想了想,說道:“虛妄好像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白狐猛地放下帷幔,轉身消失在房間裡。
翟清永的人猛的落下,看著晃動的帷幔,皺眉沉思。
自從自己受傷,幾乎跟府衙失去聯係。
府衙裡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夏有德連通知他一聲都懶得通知了。
白狐離開翟府後,又去了付懷年府上。
付懷年每隔五日才去自己夫人房裡一次,其他時間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原因比較好笑。
他喜歡看話本子,每天看話本子能看到深夜。
他尤其愛看窮書生和富千金的故事。
“唉,這個窮秀才,實乃命中注定之貧者。
初始局勢甚佳,然竟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果真,貧窮必有其緣由。”
付懷年捧著話本子,津津有味地點評著。
突然,床頭桌上的燈火被風吹的跳了幾下。
他猛地抬頭,床前已經立著一個黑衣人。
“你……是誰?有事?”
付懷年雖然膽小,但頭腦轉的快。
對方隻是站在他床前,沒有亮出武器,說明自己暫時沒有危險。
“白狐。”白狐一把揪下蒙麵的黑布巾。
“哎喲喲,白狐大人深夜光臨,有失遠迎。”
付懷年麻溜地把話本子往枕頭底下一塞,然後一個閃身下了床,拱了拱手笑道。
這白狐雖然隻是白侯的一個暗衛小頭目,可是宰相門前七品官呢!
付懷年官職雖然不低,但是出了名的圓滑世故。
誰都不得罪。
“行了,閒話少說,我隻問你,一劍收魂和虛妄在哪裡?”
付懷年捋了下胡子,背著手來回走了兩圈,說了三個字:“失蹤了。”
“什麼意思?”白狐問道。
“字麵上的意思啊,失蹤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一劍收魂失蹤那天,是去刺殺陶家那個小胖丫去的。
虛妄嘛,聽翟大人說,就是憑空失蹤了,沒有人看到他去了哪裡。”
白狐冷冷的看了一眼付懷年,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些人,一個都不中用。
他從付懷年府上離開後,直接去了呂府。
呂府外,仍有重兵把守,他躲開守兵,潛進了呂府。